兴:「嘿嘿,观众们的脑洞真大!」
纪帆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而且,她已经尽力了,就算和姜池风在了一起,她也有些忐忑。现在,当她知道姜池风为她所作的一切后,她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重新变得欣喜若狂。此时此刻,她浑身舒展,就像是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或许是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美了,姜池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就去了洗手间。
因为太投入了,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趴在那里,开心地看着,偶尔还会咯咯地笑一声。
没多久,纪帆月就上了厕所,她也顾不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赶紧跑到洗手间,打开洗手间的房门,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靠,一团迷蒙的雾气中,姜池风用最原始的姿势站在那里,用手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汗水从他的皮肤上滴落下来。
纪帆月吞了一口口水,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姜池风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但当他看清来人时,却是一脸的无助:「帆月!」
纪帆月眨巴眼,「咦,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鼻子?」姜池风哑然失笑。
纪帆月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招呼。
鼻子?
纪帆月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她的指尖沾着一滴殷红的汁液……
妈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纪帆月突然回过身来,脸颊通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胡说八道:「是啊,肯定是因为秋季的气候比较干。」
姜池风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都怪这该死的天气。」
【天气】:这是我的错吗?
纪帆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被烧焦了,不,是被活活烧死了。
而此时,顾亦正站在爷爷的灵位面前,低着头。
从出事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明明是秋天,白天却很热,顾亦深被他这么一折腾,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管家走了进来:「少主,您要见您。」
顾亦深站了起来,双脚都酸了,但是,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直接上了二层。
一进门,他就自己跪在地上,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爹,都怪我。」
韩天元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翻阅着《三国演义》,眼睛也不眨。
顾亦深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觉得,这一次,寒天元是真的对他失望了。也对,寒氏名义上是他在打理,可是公司的那些长老们,谁不听寒天元的话?
毕竟,他心中还是有一些埋怨的,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并没有说出口。
想到这里,顾亦深也不说话了。
寒天元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落在了顾亦深的身上,「有一件事,你说的没错。」
顾亦深吓了一跳,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生怕下一次他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来。
寒天元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唯一的孩子!」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可以和女人上床,但实际上,他是个有疾的男人,是不可能让女人受孕的。
如果不是这样,顾亦深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顾亦深越发的心慌,生怕接下来的话,就是寒天元的下一句话:「从今天起,你就别来公司了。」
韩天元的神色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将《三国演义》合拢,说道:「让你长长记性吧,男人有远大的抱负,岂能为了一个女子而
束手束脚,实在是罪有应得。」
顾亦深听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老老实实说道:「是啊,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走!」寒天元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