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分不清楚。
“姑娘,您说什么?”
“啊,我说,在营地办喜事的是什么人,探子可查清楚了?”
阿四道:“查清楚了,是满木哈河,还有哈月珠。”
我去……
怎么是他们俩?
不过细细一想,倒也觉得合理,现在是什么时候,打仗啊,一般人能活着就不错了,还办喜事,成亲,做梦呢?
但若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满木哈河的身上,就再合适不过了。
嗯,他或许是为了自己的族人,或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所以想紧紧地抱住哈月珠这根粗大腿。
“嗯,之前他们可没有成亲的想法啊!”要是想成亲,就不过跑到这边来扣关了,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一个临时的想法。
但是,是什么触动了他们,要在营地里成婚呢?
难道……
李蛮儿眼睛一眯,暗想,莫不是满木哈河怕自己死在战场上,所以想留下点血脉?
咳,扯远了。
“探子有没有打探出他们仓促成亲的原因?”
阿四摇了摇头,“并不清楚。”
看来事情还不小,正因为有事,所以才会保密,要是仅仅是成婚那么简单,肯定会人尽皆知的。
李蛮儿就道:“阿四,你说他们办喜事,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大的防备之心了。”
“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松散吧!不过肯定抽不出空来攻打咱们就是了。”阿四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了,“姑娘,您要做什么,难不成……”
“哎,你这丫头,自打跟了我以后,越来越聪明了。”
阿四立刻摇头,“不行,姑娘,上次好歹只有一万人,可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几万人,甚至是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也把咱们都淹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去。”
李蛮儿嘿嘿一笑,“我就是说说嘛,我又不是真傻,你家姑娘我像是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吗?我一个人,干探了干的活,我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您真不去?”
“不去!”李蛮儿道:“咱们上次袭营的时候,好歹还有四十几个呢,而且又有萧家接应。外面雪那么大,寸步难行,我往哪儿走?”
“对对,是,姑奶奶,您可千万别胡思乱想,眼下不是逞强的时候。”
“嗯。”李蛮儿又问,“侯爷那边怎么样了?”
“似乎没有什么进展,照顾他的大夫倒是尽心,药也吃着,针也扎着,可是依旧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奴婢听说,侯爷脾气大得很,天天都想骂人,可是……”
骂不出来,把自己气得够呛,有一回差点就背过气,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去我箱子里,拿上一百金给那大夫,就说,有劳他照顾侯爷,请他务必保住侯爷性命。”
她这么做,也不突兀,应该没有人会觉得她在害李恕,毕竟在人们的认知当中,好死不如赖活着。李恕虽然中风了,瘫了,可是他依旧有爵位在身,只要他活着一天,铁胆侯府就不会变成铁胆伯府。
“是!”阿四开了李蛮儿的箱笼,从里面拿了一百金,用素面无纹的钱袋子装了,揣在袖子里送过去了。
李蛮儿却是计划着,要单枪匹马地去蛮人的营地走一圈。
她的本事不弱,空间则是她最大的傍身利器,她一个人去,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蛮人想要抓她,那是比登天都难。
这一次,她连阿四都不带,要只身闯一闯蛮军大营。
阿四很快就回来了,“姑娘,东西送到了,那大夫说一定会好好照顾侯爷的。”
“那就好!”李恕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还怎么玩啊!她一定要渣爹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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