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
“你还藏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腊肠?”
我擦,这是你该问的吗?我不就藏两根香肠,没让你知道,你用着这样吗。
果然结了婚以后,就容易被老婆管,哪怕是现在依旧一样。
最多现在讲究夫唱妇随,哪怕出手打骂,也没有几人选择离婚,更助涨男子汉大丈夫的情况。
所以没有几个妻管严。
但人家都这么问了,杜云也得在那边解释:“没有,就两根腊肠,再说,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咱们家这么多食物,哪次不是我跟你一起吃,怎么可能没事偷藏。”
行吧,丁秋月没有再说,她只是好奇杜云到底在家里藏了多少好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提上鞋,打开门出去,正好看到许大茂打着哈欠开门,两个眼黑眼圈看着是那么明显。
两人相视一笑,杜云笑着问道“大茂哥今天你怎么起得这么晚?”
“也没早到哪去。”
“我睡得晚。”
两人相视一笑,只是那笑容总有些古怪。
正说着,前面忽然传来秦淮茹惊恐的喊声“来人啊,快来人,你们看看棒梗是怎么了?”
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还是骑车前去上班,顺便路过中院瞧一眼,贾家又出什么问题。
自从被许大茂揭穿,她在背后搅和何雨柱的婚事,贾家低调的不行,还是第一次这样。
路过中院的时候,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老年人,早已在贾家门前围成一圈,透过缝隙可以看到秦淮茹正抱着棒梗,在那里哭泣不止。
“大茂哥你不过去帮忙?”
“帮什么忙,我跟他们又没关系。”
许大茂说的正气凛然。
杜云暗暗摇头,他还不知许大茂的,有便宜不占才有问题。
在贾家困难之时伸出援助之手,本已陷入绝望的秦淮茹还能不给他表示表示,说不定就能解决他这十个月没有女人的痛苦。
之所以不帮忙,是因为刚刚赔了人五块钱以及一只鸡精瘦精瘦的老母鸡,正生气呢。
“棒梗今天早晨不知为何忽然高烧不退,现在已经烧迷糊了,连话都说不出口,我求求你们帮帮忙。”
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要想到何雨柱的下场,谁敢帮。
这名声真是臭大街。
“我知道我对不住何雨柱,可那都是为了孩子,我要是能每月赚五六十,让孩子吃好喝好,哪里会这样。
再说我已经认错,为什么就不能饶了我们,求求你们帮帮忙,不管怎样都是一个院的,你们总不能看着棒梗去死。”
丁秋月有些不忍心,拉了他一下,杜云探头一看,眉头微挑。
吆喝,装的很像,将别人都骗过去,但以杜云专业的眼光,棒梗最多发点烧,没多大问题。
呻吟不止还在那里眼皮抖动,不时的睁开一条缝查看,装的不像。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何雨柱幡然悔悟,不被吸血之后,这么长时间下来,贾家诸事不顺。
特别是上次众口铄金,明明棒梗没偷鸡,结果差点被冤枉成偷鸡贼,更是让她们下定决心改变局面。
若是不扭转人们的看法,她们别想再在这边混下去。
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孩子,不得不出此下策。
摇摇头,杜云不想管。
人艰不拆,他又何必在贾家过不下去即将散架的时候,跳出来指责。
毕竟好人一生平安,一胎生十八个,他不能做坏人,让人在背后指责。
骑着车准备离开,许大茂喊道“小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