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酸死了。”
一老头还在收拾阵法:“酸尼玛的酸,仔细盯好别分心,乌少寨主既然安排了我们在后面接应就得用心点,再分心老子踹死你。”
暂时没了声响。汉昌达继续控制阵法,画面彻底稳定下来后他又取出三个阵盘在布阵,此时汉昌乾的联络又来了:“玛的,我这边总算看清楚了。有机会,两筑基三炼气,老子能一波打死,你那边怎么样?”
汉昌达已经累得半死:“完全没机会,关键是有两个铁鹰寨的家伙,我们不能靠得太近,即使用大阵困住他们一两息也没用啊。”
汉昌乾:“玛的,这该死的乌骨秋,这该死的铁……”
汉昌达:“唉,看来要堵死后路绞杀乌骨秋不太可能……”
汉昌达和汉昌乾双双被吓住。
“突突突突……!”
两个观测阵盘同时激烈抖动起来,而后伴随着“哗......”的古怪声音和“啊……”的惨叫声,阵盘内的画面和声音彻底消失。
汉昌乾:“杂,杂回事?发生了什么?”
汉昌达更懵:“我,我也不知道,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汉昌乾:“你赶紧弄弄看,我这边彻底被扰乱了,怎么也联络不上大阵。”
汉昌达这才小心警惕的重新启动小阵盘。干扰太厉害,阵盘非常难控制,但这外围的大阵都是汉昌达带队亲手布置的,七次尝试后他终究再次和大阵的观测阵法取得同步,并且这次阵盘上很快传来场景和声音。
左一飞他们看清楚场景后差点把下巴惊掉下来。
这得多逆天的运气呐!
阵盘里的场景惨不忍睹,六个守卫修士布置的阵法被打得稀巴烂。好巧不巧的,铁鹰寨的两个修士和另一名弟子被切成了好多好多片,老鹰纹身也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几十片纹身仿佛死墨鱼般缓缓扭动着特绝望。
负责布阵的老家伙居然没死。他手中一块碧绿叶子护住了他和身边的两个小修士,其中一个小修士被切走了半边屁股却不敢去管伤口。
连左一飞他们都能感受到这三个修士的恐惧和绝望。
还有想笑!
三个修士的斜上方居然挂着一大串残破的阵盘,有十几个之多!这些残破阵盘上还有莫大的威力,周遭空气都仿佛被它们搅得支离破碎,要是让这些阵盘砸在三个修士头顶,那片惨兮兮的叶子是无论如何也顶不住的。
更要命的是,这串阵盘居然被拴在了三个修士身上。
是的,拴住了。
无形的,看不见的力量将这串摇摇欲坠的阵盘和三个修士关联在了一起,三个修士稍有晃动,那串阵盘也跟着晃动。
布阵老头打着哭腔:“乌少寨主,我求您,我求求您了,您带队回来救救我吧,我找不到,我实在是找不到哇!”
乌骨秋很不满:“你不是成天吹嘘说阵法修为多牛嘛!玛的,连个阵法联系都找不到,连几个破阵盘都搞不定,你吹个香蕉。”
老头委屈:“乌少寨主,我是真找不到哇!我们估计是被大阵自动锁定了!并且这阵盘不是几个,是一串,一大串呐,这串阵盘要是掉下来,我,我就死定了啊。”
乌骨秋:“少他玛吹,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阿豪和阿土的账老子后面再找你算。”
老头看乌骨秋就要挂断:“乌少寨主,别挂别挂,您让我跟鹤叔说两句行不行?”
乌骨秋:“老鹤没空,玛的,血影宗这帮王八蛋又在加强攻击。”
老头:“乌少寨主,乌少……”
左一飞他们看了看半空中悬挂的一大串阵盘,又看了看流着鲜血的半个屁股,再看看仿佛小媳妇般的老头,大家集体发自内心的表示同情。
很快汉昌乾也传来联络:“昌达,天大的好消息!”
汉昌达:“你那边也爆发了?”
汉昌乾:“你也是?”
汉昌达赶紧把情况告知,汉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