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铁柱跑了过来,当看到一地的狼藉,父亲趴在地上,他愣了一下。
“妈的!”他当即去追人。
“铁柱,别去了。”江父喊了一声,现在人已经跑远了,追不上了,而且这么晚,他担心儿子追出去会出事儿。
闻言,江铁柱转身跑到父亲跟前,“爸,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江父自刚才的震惊之中还没缓过神来,他咳嗽几声,“扶我起来。”
“哎。”
江铁柱扶着江父,拿起手电筒,看着父亲,他眼睛一红,“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若是他今晚不跟父母提买土狗的事儿,父亲估计也不会来这儿,更不会遭到攻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江父摇头,“是我自己造成的。”
闻言,江铁柱一懵。
他没想到一向顽固不讲理的父亲,竟然没怨他。
“爸,你先坐着,我帮你看一下。”江铁柱不放心。
“我没事,别担心。”父亲摆手。
“快点坐下。”江铁柱摁住父亲坐在地上,然后他开始诊断。
作为医生而言,医不自治,佛不度己,也就是说做医生的不会给自己看病,同样的一般也不会给自己亲人看病。
因为顾忌太多。
反而容易扰乱心智,开的药效果不大。
但现在没办法,他担心父亲的病。
不过……好在父亲倒是没什么内伤。
他稍微放下心。
“儿子,是爸没用,没看好这草药。”江父有点心疼的看着地上狼藉一片。
“爸,现在先不说这事儿。”江铁柱看了看倒地的仙晶草,心里也肉疼无比,但他更担心父亲的身子,“走,我先背你回家。”
“不用。”江父摆手,“我自己能走,不用你背我。”
“哎呀,行了。”江铁柱摇头,“你都这个样子,就别跟你儿子客气了。”
“真不用。”江父摇头,自己一向在儿子面前,以坚强示人,现在若是让儿子背他,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行呗,那我扶着你。”江铁柱知道父亲的脾气,既然说不用,那他就是磨破嘴皮,都没用。
扶着父亲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
“我说老江,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江母大惊,急忙搭手帮忙。
“没事。”江父躺在炕上,“死不了的。”
“你这死老头子……”江母眼睛一红,“我告诉你,别动不动就说死的事儿。”
“呵呵,行!”江父点头。
“爸,你先休息。”江铁柱给倒了一杯水,“我去给你熬药。”
“儿子!”
江父拉着他,“你就不问我,地里的草药是谁砍的吗?”
闻言,江铁柱苦涩一笑。
他肯定想知道。
但他更心疼自己父亲。
“爸,你先休息,等你稍微好点,再说这事儿。”
“我说了,我没事。”江父知道这儿子是心疼他,他挣扎着爬起来,“儿子,你听我说,砍草药的那帮人,我听口音好像是外国人。”
“外国人?”
江铁柱眉头一皱,想了一下,“是扶桑人?”
因为他只有跟扶桑人起冲突。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扶桑人。”江父摇头,“但我很确定是外国人,而且里边还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
“那人可是个儿不高,长得很瘦?留着长胡须?”江铁柱皱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