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并不认识池烟,以为她是来探病的,忍不住摇头,“一个哭哭啼啼的已经够让人厌烦的了,好了,这会又来了一个。”
池烟往楼上走,小簌果然拦在了楼梯口,“你不许去,他现在不想见你。”
“放心,我不是去嘘寒问暖的。”池烟一把将小簌推开。
小簌这种手不能拎只鸡的女人果然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池烟一步步上楼,打开主卧的门。
那是他曾经和她一起住过的房间,然而此时他跟另一个女人在上面缠绵恩爱。
小簌已经追了上来,一进门差点没惊呼出来。
却见池烟已经将金都的被子给揭开了,拿着尺子在他的身上左量右量,甚至将手环在他的腰上,“你干什么?”
池烟将数据一个个的记录好,“很简单啊,我正准备给他定制一件西服,婚礼那天穿的。”
金都被他这么一折腾,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睡袍的领子有点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惨白的脸上,一张薄唇紧紧的抿着,看上去有些不悦。
“您看看她。”小簌赶紧满脸讨好的过来,“这就是故意折腾您!”
池烟将女人。”
“不是有她吗?”池烟指着站在一旁的的小簌。
金都也不含糊,“你要是敢走,我保证你辛辛苦苦举办的婚礼上,不会有人穿这件衣服。”
池烟挑了挑眉,“好。”
小簌满脸的委屈,满脸的不甘,她可不想跟金都和池烟三个人共处一室。
金都唇角微扬,看着小簌,“我记得明天是你新剧的发布会,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池烟看着小簌那带着愤恨的眼神,眼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这个女人比池烟想象中的聪明,至少在池烟的眼中是识趣的女人,委屈巴巴的走了,更让男人能念着她的好。
等他一走,金都半坐起身子,靠在软枕上,一张薄唇抿了又抿,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池烟,我自知是个不蠢的人,女人的小把戏都能看得穿,可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么费心费力的嫁给我,还这么大度,我实在是无福消受。”
池烟看着他,“我的目的很明确啊,现在就要好好的做金太太,风风光光的举办一场婚礼,成为新闻媒体的焦点。”
金都像是看一个怪 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连澡也没洗就睡下了,金都是半夜醒来的。
屋内没有开灯,而他身边的枕头上却是一阵清冷。
他抬眼看去,却见池烟正坐在窗前的软塌上,紧紧的蜷缩着,而她的手里捏着一根烟,橘黄色的火苗照亮了她毫无温度的脸。
金都拧眉,起身走过去拿过池烟手里的香烟,防在自己的唇齿间,火苗猛地一亮,烟雾缭绕中,他的五官渐渐模糊。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他声音中带着不悦。
“刚学的,还是从你的柜子里拿的。”池烟唇角微微的扬起来。
“以后不许碰。”他的池烟该是干干净净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讨厌啊。”池烟像是故意跟他作对,“那我更该学了。”
金都恨不得掐死她,自己也不抽了,随手灭在烟灰缸里。
此时楼下的门铃响了,凌晨十一点,这时候谁能上门,金都掀开窗帘想要看一眼。
池烟慢慢悠悠的站起来,“别担心,是我叫的外卖,不过不是吃的,是药!”
金都拧眉,“你怎么了?”
“避孕药而已,我可不想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