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哪怕宫主来查账本也发现不了什么不对。”
庄师妹一听,立刻上前拉住朱庆成的胳膊,撒娇道:“师兄,那陈君羡是亲传弟子,你私吞了他半年月奉狠赚了一笔,师妹我修炼的丹药快用完了,你能不能给几颗元气丹人家嘛。”
朱庆成一脸色迷迷道:“只要师妹你今晚不回去,别说几颗丹药了,等到下个月账本一交,我把这个月‘火耗’分你五成。”
他说得火耗可不是日常损耗的意思,而是指这个月从各个记名弟子、入室弟子那边压榨到的月奉。
庄师妹怦然心动,嘴里却还在试探,“师兄你这月有多少火耗收入?”
朱庆成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居然不仅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还得意洋洋道:“比平常要多点,差不多正常一名亲传弟子一年的月奉吧,这还得益于陈君羡那小子半年的月奉,不然可没那么多。”
五成啊!
那就是相当于入室弟子一年半的月奉!
庄师妹呼吸急促,差点就答应今晚不走了,不过这女人始终比较有心机,知道不能让朱庆成那么容易得手,最终还是笑着拒绝了。
当然,为了得到丹药,庄师妹还是或多或少让朱庆成吃了点豆腐。
末了,两个人腻歪了半个时辰左右。
庄师妹起身要走,“师兄,我得回去了,不然同住的师姐师妹会有所怀疑。”
朱庆成舍不得她走,眼巴巴道:“不走行不行?”
“你别为难人家嘛。”庄师妹给他画大饼,“等人家到了筑基期,稳固了修为,不会因为破身太过影响修炼,到时候师兄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
朱庆成颇为遗憾,道:“好吧。”
庄师妹看他不上路子,迟迟不给丹药,便主动索取道:“师兄,人家刚刚不是和你说没修炼的丹药了嘛,你就真一毛不拔不给我点?”
朱庆成蹙眉道:“不是跟你说等本月的账本交上去之后再给你丹药吗?”
庄师妹不依不饶道:“哼,你对我就是没心,真有心的话不会一点丹药都不给我,平日里师妹长师妹短,师妹没修炼的丹药你又不管。”
朱庆成被言语揶揄的实在没办法,只好道:“给!给给给!师妹要丹药我还能不给吗?你先出去等我下,我取丹药给你还不行吗?”
庄师妹这才心满意足,在朱庆成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被亲了一下的朱庆成心花怒放,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用神识感应着外面庄师妹的动向,确定没有在偷看,这才小心翼翼打开床榻角落里的暗格,从里面取出芥子袋。
这是朱庆成在月奉房任职十几年全部的积累,因为是不当得利,他平时根本不敢带在身边,生怕哪天被宫中长老们查了。
因为月奉房特殊的工作性质,被搜查储物袋什么是经常的事。
自然,朱庆成要小心谨慎,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他怎么解释大量的灵石、丹药怎么来的?
他取完丹药后,又非常小心地把芥子袋放回去。
朱庆成还以为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殊不知,他今晚和庄师妹所有的对话都被有心人听在了耳朵里,取芥子袋的一幕也被针孔摄像头全部拍摄存录在了内存卡里。
……
隔日。
朱庆成去月奉房上班了。
还没走到门口,他便看见一大群人聚在月奉房门口。
朱庆成心中有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刑罚堂严护法一看见他走过来就大声喝道:“朱庆成!”
朱庆成心知不妙,“严护法。”
围观的弟子们其实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个云里雾里的看着。
严护法把一个蓝色储物袋往地上一扔,发飙道:“你在给我搞什么!啊?这个月的火耗抵得上一名亲传弟子一年月奉?你还把这些所谓的火耗藏在花盆底下?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