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这一下,我跟周平都不由的后退了两步,赶紧躲在楼梯后边。
好一会,那个人也没有动,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呆立在原地。
“那好像不是人?”周平小声说道。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人站在那里好一会了都一动不动的。
两根手指头一指,顿时一道道炁朝着那人而去,就听到空气中传来“噗嗤”一声响。那人的肚子上竟然被道炁击了一个贯穿的大洞。
“是纸人。”这次看的清楚了,那个人居然是一个纸扎的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还有纸扎人,看来这六处有些不上档次了。
绕过那个纸扎人,我们来到了三楼,停在了亮着等的房间外边。
到了门口,里边的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但是也只是断断续续的能听到一些。
不过,当我站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屋子里的人跟我似曾相识一般。
“班赤,……”里边的人说出了一个名字,我听到这个名字后,眼皮不由的一跳。班赤这个名字好像听着挺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过。
我猛然想到之前我去找秦鹤鸣的时候,就是这个叫班赤在秦家跟我打了一架。
班赤是藏北密教之一的黑教的人,密教很少跟中土的人来往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努力的想听听里边的谈话,但是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里边提到菩萨,白教,转世活佛一类的。
就在我们准备继续听的时候,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里边拉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干巴老头站到了我和周平的面前。
“对不起,找错地方了。”我赶紧拉起周平就要离开。
“两位既然来都来了,就到屋子里喝杯茶吧。”干巴老头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的,索性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
两个人进到里边,坐在沙发上的班赤看到我后,脸上立即露出了冤家路窄的笑容。
“想不到,咱们能在这里见面。”班赤嘿嘿的笑着说道。
“嗯,我也没有想到咱们又见面了,这世界还真是小呀。”我在班赤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说道。
班赤不在理会我,而是看向了老头说道,“易先生,这就是龙虎山、乾山还有昆仑山要找的那个陈太平。”
易牧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就是一变,他眼睛眯了起来,然后很快又笑了起来,点头说道,“嗯,果然是器宇不凡,怪不得能杀了三大教的三大高手。”
“易先生,你这么说心里不会痛吗?”我直接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根烟,一边点着一边说道。
易牧的脸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三大教的人怎么死的,最清楚的应该是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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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往前凑了凑。
听到这话,易牧的眼睛闪过了一抹杀意,不过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年轻人,这杀人的帽子可不要胡乱的扣,这可是要死人的。”
“易处长,你想干什么我管不了,但是要想栽赃陷害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我把一口烟猛地吐了出去。
“年轻人,你未免也太狂了,这可是在我的底盘。”易牧眯起了眼睛。
“嗯,我向来就是这样,狂有狂的道理。”我不屑的说道。人跟人比的就是气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在我和周平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现在不能再失了气势。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道理。”易牧说完,手直接抬了起来,一根银针从他的袖子里朝着我的脑袋飞射了过来。
这易牧真是够狠的,上来就是杀招,我直接脑袋往旁边一躲。然后伸出手夹住了那个银针,然后甩手又还了回去,“给你。”
银针还回去之后,我双手一抬,两簇三昧真火弹了出去。三昧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