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赫然发现，姜成竟是一步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脸色不禁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控制着火龙的他其实已经并无什么战力了。



但姜成竟是能够不需要控制那纸龙，竟是可以单独朝着他走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不控制那纸龙...”



“难道！”



罗天赐瞳孔猛然一震，似是想到了某种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连声音都开始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不错，我的纸人自己本身就有着灵智。”



“是我蕴养的，就算我不操纵他们，他们也能自主战斗。”



“看你这么慌张，应当杀了你，那火龙便不能动弹了吧。”



姜成嘴角微微扬起，还不等罗天赐解开火龙的道术。



眼前之人，便是消失不见，化作了一道残影。



不单单道术如此强悍，连肉身都是如此令人感到心中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