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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样问确实显得有些蠢了。
宁夏有些懊恼自己这么忽然间犯蠢了。想想也是,如果对方真对她有什么恶意,人家也完全没必要回答她这蠢问题。
假设对方对她真的别有用心,但又没有立刻杀死她。那么至少说明对方掳走她是要去做什么,达成一个什么目的。也许在对方眼中,她就是一个工具人,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身份。
宁夏在这种情况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本不应该随意出声的。
事实上这种情况下装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伺机而动,她说不定最后还能反将一军呢。
但宁夏等不了了。
这些考虑都建立在她正常的情况下,她还能腾出精力去想这些。
宁夏一般也都是比较能忍那一挂,若非真的忍不下去了,她必定会选择更保险谨慎的处事方式。
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宁夏清晰地记得自己之前是难受得昏了过去。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了,可那股钻心的疼痛和穿梭在经脉血液宛如熔岩般的灼烧感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消失,反而在她昏过去这一遭
不会真的是敌对方的人吧?!她现在都这样了,就算给她扔下来也是跑也跑不动,爬也爬不远,便是被敌人挟持了也只有束手就擒这一条路了。
宁夏就知道,按照着一趟旅程的进度她应当还有一次倒霉的,本以为得等进塔之后再说,没想到就在这里等着她。
她果然不该对这贼天道抱有什么希望——在对方摆布了她这么多年后。宁夏觉得自己年纪轻轻都叹到没有气了,可见是真的操心。
“其实道友也不妨告诉我。就算你现在说要杀了我,我也逃不了了。这具不争气的身躯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实在是太难受了嗬——”原先还好,她挑了了个阵痛过去稍微好一点的时机讲话,想着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事实证明这人说话就不要太大声,分分钟应报。
就在这当头宁夏忽然感到体内的某根神经线似乎被某股力量牵扯到了,引出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宁夏后边都只能嗬嗬出声,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宁夏疼得眼睛都模糊了,额头满布冷汗,后背明明被人托着却还是禁不住腾腾震动。
哪怕本光在眼前晃动,归于满目的鲜红。这真的……好漂亮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待宁夏从冗长昏沉中再醒过来,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周边还是那片黑暗,他们还在跑,也还是那个人抱着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但稍微叫她感到安慰些的是,她似乎感觉好了些。
然宁夏能清晰感觉到造成她痛苦的祸根并没有解决,眼下一切似乎好转跟暂缓的都是假象,都是暂时,很快又会再度回复。
尽管体内那股激烈得过分的力量像只是暂缓了下来,但至少她已经没有刚才疼得很厉害,切切实实好受了些。那种巴不得得皮肉都给撕裂开来的痛楚感也像梦一样消隐了下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活活疼死。
如今稍微好些她才能分出神来想一些事。她为何会忽然间变好些,想必除了对方喂了的那颗不知名的丹药也不作他想了。
宁夏摸了摸仍自在灼烧中翻滚的内腑,意料之中没能感觉那股丹药残留的药力,似乎已经消去无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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