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也莫要太过紧张。”那道声音带着种宽容的态度,好像是长者对底下的子辈说话一样。但那声音却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僵硬得假的一般,更叫人放松不下来。
“来者是客。既是某引诸位来的,自然要尽这个地主之谊。”沉迷了阵,对方又似乎有些好笑,哪怕是僵硬的声线也无法阻挡对方话语中藏不住的笑意。
“若……”对方顿了顿,声音顿时沉下来,浓重的阴鹜扑面而来,让人感到阵阵寒意“某人当真对诸位有恶意或别有所图,也不必等到现在。”
应到那个几乎是贴着牙齿和上颚的“恶意”两字,宁夏感到颅顶上的软饭都要炸起来了。
这种如锋芒在背的感觉,她还是躲远点好,总有种靠近不太好的感觉。她的第六感一向精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管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就不会很做人,任何人到他手里走一遭,不要死也得掉一层皮
宁夏庆幸自己已经决定歇着不进去了,也不用跟这么个不知底细的存在打交道。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感觉就没这么好了。
在这的又有几个人在见证了这
九是一个很奇妙的数字。自古以来便有“九”为数之极,阳数之极,用以制定层数便也为这座塔添上了极这个属性。
文昌仙君在成仙之前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凡人,科考数度失败,可能连一般举子的水平都没有。
但这样一个人偏偏就立地成仙了。带着执念,他成就的这个仙自然也印刻着他凡人时的执念。
成仙后他依旧热衷于文学,时常会到凡间搜罗不同的书籍典籍研读,从中得出感悟。他又是以那样的方式成就散仙之身,在修炼道途上自然与人不同,感悟攻读典籍成了他的一个修炼的途径。
只不过岁月漫漫,文昌终归还是一个凡人出身,不比那些正统的修士耐得住寂寞。时间久了还是会为一个人感到厌倦,于是后来他在自己故土附近建了一个书塔,然后招收了一批学生,为他们授业解道。
开始只是纯粹地教书讲书,带着一群书生,纯粹感受下当先生的体验。不过他大概真的是个奇人,得道的方式不同于常人,修炼道途也不同于凡人。
原先只是传道授业掉掉书袋子,但不知是不是 不过这过去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很多传说也都失真,无从考究。有些传言传到别处又张冠李戴,或是被模糊了信息,往往到你跟前也分不清真假甚至于无法对应得上。
这就导致绝大部分人对于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没有正确的认识。
然在此之前,大概谁也不知道这个在各色残旧典籍中留下浓墨重彩痕迹的仙塔并没有随同其主人一起继续征战新世界,而是不知怎么地落到此地成为镇守此处的一个枢纽。
当然,在场众多修士也不至于人人对此都一无所知。这么多中土修士,多少还是有些长了见识的,有人在听到“稷下仙宫”这一说心下就产生了很多模糊的念头。
但不清楚归不清楚,但修士的感觉就在这里。虽碍于修为境界有限无法全面探清到这座宝塔的深浅,但这东西有没有点内容,那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所有已然在这场混乱中找回自己意识的修士仰望着这个骤然出现的庞然大物,有些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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