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换立刻替换,两点后再来罢——
江华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愚蠢地相信来自于敌人一看就不靠谱的威胁。
当年在浮云岛的乱战当中那个自称是他血缘之亲的家伙也没能让他屈服,外出执行任务所遇到的那些强大足以主宰他命运的存在也没能叫他屈服,这一次次发自死亡的威胁也都被他生生硬抗过去了。
贪狼锏行五的嫡传子弟从来都不是一个软骨头,他体内流传的血就不允许他作为一个软弱的人活着。
也因此江华琅平生最恨的就是威胁。
然而今日,就在这样充斥着血色残酷荒谬却又残忍得真实的情境,他竟开始对于对方不知真假的威胁生出一丝期待来。
即便知道对方也许只是说说而已,但他还是因此意动起来。
“清源师兄!”“师弟!”“师叔不要……”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竟有数道声音出来阻止,都是不赞同的。不赞同这明显他踩进这明显就是耍弄人的陷阱。
他们也想救扶风,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明显不理智的方法。这毫无意义!
况戏,许是可以叫他感到兴味的游戏。
然这游戏甚至都还没开场,他们的同伴便已经被对方折腾得一脚踩在地府边缘。现在还要他们求对方制定出一个规则,然后做出让对方满意的游戏情节来。这又是何等荒谬又可悲之事?
对方想要什么?不过玩儿有趣而已。他想要看什么?不过是他们处境凄惨悲惨哀鸣的模样儿罢了。
既然他想看便让对方看。他自然也会好好配合……
对上对方那双阴冷的眼眸,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气,脑子放空,一时间竟什么都没想。
姜宴看向狼五的目光越发兴味“原还想着只一个例外……又是一个有趣的人。你们这小门小户的,倒也挺会养人。”他嗤笑一声。
明明是赞赏的话,可他随即落到狼五身上的目光却是这么不怀好意,似乎在审度着砧板上的肉,仿佛也在思考从何处下手的好。
“不过本座平生最恨的便是像你这样……重情义的人。”他似好像陷入到什么十分不好的记忆当中,眼眸深处的光当即都黯淡了下去,随即自眼底深处迸射而出的是浓烈的煞气和扭曲十分可悲被掐死的修士。
不过宁夏也还是侥幸苟活过这么多年的人。这些年求生小经验不少,也总算派上了用场,这才勉强苟住一条命。
可她也清楚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尽管现在对方稍微松了些,但她知道危机还没接触。对方随时都能加下力把她的小脖子拧断,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她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装死和……等待!
“那么道友,不知可否叫某再看一回呢?”
一股巨大的寒意将江华琅笼罩起来,瞬间便叫他动弹不得。
这该死的变态!险些没把她掐死!
宁夏现在浑身都疼,尤其是脖子,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卡在脖颈那只手,冰凉刺骨,仿佛一只巨蟒缠在她的脖颈上,永无摆脱之日。
事实上方才他险些就死了。姜宴可没有控制力道,那一下是毫不留情的,如果不是她气息绵长,底子厚,这会儿便已经成了一个十分可悲被掐死的修士。
不过宁夏也还是侥幸苟活过这么多年的人。这些年求生小经验不少,也总算派上了用场,这才勉强苟住一条命。
可她也清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