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很重视自己的脸的么?你看看还有谁会同你一样毫不犹豫地在自个儿脸上划拉一下,也太狠了吧。难道心就不怵的么?”狼一微微有些咋舌。
他发现宁夏此人当真跟过去认识的诸多女修都不同,甚至于跟当下主流的许多修士都不同。明明一开始给人的感觉也是普通寻常,顶多就是略有些特异之处,但真的不算是太突出,毕竟修真界能人异士倍出,什么奇人怪人都有。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处下来,对方却能不断刷新在他们心中的固有印象,每一次好像都以一个新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
对方的思维和某些做法似乎真的很不同寻常。
“但不这样也不行,受伤了总得有血腥味。若都用妖兽血很容易会被辨认出来的,最后掺进真的血,这样还更符合咱们的说辞。”
再说了,假的终归还是假的,她也不指望能骗过几个人。目的只是为了暂时将那个显眼的印记遮掩起来,然后再等正式的药效发挥就好。
幸好当初她也曾预想过这样的情形,先时托元衡真君帮忙寻了东西回来前在外边看的不同。我总有种哪儿不对劲儿的感觉,咱们还是别在这儿乱转了,什么都看不清,还是小心些……啊——”伴随着一道尖细的惨叫声,另几人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怎么了?”那人没意识到他其实也已经有些害怕了,抖着声音问道,还在坚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霍,我说你可别闹着玩,别开这种玩笑。师叔他们还在那边等着咱们呢,你再闹耽搁了时间准得被骂死。”
水流淅沥沥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竟显得有些可怖。青年脑海中重复着刚才一闪而过那阵莫名的呜咽身。
浓雾中也看不清周边的情境,他似乎跟几位同伴都走散了。
他耐不住这种可怕的寂静,忍不住大喊了声,嚷嚷叫其他人都快些出来,莫要串连在一块儿捉弄他。
然而却没有人回应他。
又是两道似是被捂在喉咙里的叫声,带着种濒死的气音。
这会儿任是谁都能察觉出不对来,青年顿时慌了,也不敢出声,四顾张望,似是随时都会有什么在他身后出现。
然这会儿已经迟了,或者该说猎物自我暴露于凶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点,要不注意到都难。她的兄长最记仇不过,既这些人亲身撞上来了,哪还能放过?
再说了,这家伙压得也太久了。再不发泄下都要憋屈坏了,她向来心疼自家兄弟,也乐得看他自个找点趣味。
至于别人的小命,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他们也已经堕魔了,完全没必要在意这些个虚的,还不如自己舒坦来得重要些呢。
“如此倒总算是找到点乐趣。眼下这场可比先前那软趴趴没点劲儿的试炼场要有趣许多。也不知是各方神圣整出来的,真想要见一见了……”对方似是越发感兴趣的样子。
“……还想转转?”说话人似是有些疑惑。
“当然!难得的好机会,那些老东西又不在,为何不整个痛快?反正也是些无关紧要的小猫,动了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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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这手法真有够奇异的,不是障眼法,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也没用什么特别的材料,怎能做得如此逼真?”狼一怪道。
“逼真?你难道没看出来,她是真的划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