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些无聊地看了眼不远处,那里正在上演一场纯正的殴打,单方面的“屠杀”。
这个由各小宗门子弟临时组成的队伍还没正式踏出几步就被青年所在的队伍截止了,然后他们开始毫不留情的杀戮。
他们下手之狠,一看就是不怕结仇那种。完全没想手下留情,反正本就没顾忌着什么,杀了伤了全看对方运气。
这些小宗门弟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同伴在对方残忍的手段下一个个倒下,生死不知,心早就慌乱,也就是撑着最后一点理智强装坚强罢了。
青年看得出这些小弟子的胆怯,更感乏味,示意底下的弟子快些将其解决掉好去找下一个目标。
这支规模并不小的混合队伍站着的最后只剩了一个人,那是一名看着就质弱如柳的女修。
这样的女修按说应当是最早倒下才是,她能留到现在也不是因为表里不一,而是因为有人护着。护着她的那两名男子几乎算是这支队伍中少有能拿得出手的角儿。
然而,这“拿得出手”也是相对来说的的,在那青年和他的队伍面前显然不堪一击。不过三两助人的优秀子弟。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睛,女孩儿感到自己似受到了蛊惑一样,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也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轻飘飘起来。
“你是来救我的么?”尚且年幼不知世间险恶的小女修竟产生了这样几乎于荒谬的想法。
“好女孩儿……”对方的声线轻柔,宛如掺了蜜一样,下一刻却露出了白骨森森的真面目。
“咔——”女修面上的神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就永远凝固在面上,眼眸深处透出着恐慌和痛楚,同时瞳孔深处还残留着没来得及褪去的喜悦与期盼,竟形成一种极度鲜明的对比。
青年放下手,冷哼一声“我平生最恨这些装模作样,惯会躲在别人身后等好处。莫不是以为有这张脸就能无往不利?!”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在他心情不好之际送上门来,焉有不杀之理。
其他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毕竟他们刚才所做的也没比这位主儿好到哪里去。非要说的话,对方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不会是这样尚可入目的情形。
回想起这位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众弟
这才是青年等一众人敢堂而皇之在秘境里杀人的缘故。他当然有分寸的,虽然他也挺想动动那些目中无人个个骄傲得跟斗鸡仔一样的世家子弟,但最终还是敛了想法,专门挑了些没有话语权的小宗门弟子下手。
想来这种连单独的连接口都没有还要跟别人凑的宗门,就是发现弟子死了估摸着也无处“申冤”,他们是最佳的“靶子”。毕竟这什么都设定好的试炼场又怎么比得上打“活靶子”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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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青年给自己在试炼场找的乐子,他根本就没想过正正经经参加试炼,就是来杀人找乐子的。没有什么地方比试炼场更合适他们混水摸鱼。
“你们收拾收拾,看看还有哪个喘气的,都扔出去。死了的堆一块儿一把火烧干净罢。”
“是,少堂主。”
“唉,就没有有趣点的猎物,这些也太无趣了,看着一点劲儿都没有。”青年有些兴致缺缺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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