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压着她的苏芸蔓也觉得这次控制不了她了，但包间的门还是被推开了。

乔乔敏感地看了看，以为是马家在外面等着。

梁师傅被小女孩眼中的杀气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苏芸蔓时，他又笑了。“果然是芸蔓小姐。你今天为什么要在楼里吃饭?如果你想让我在家里为你做一张桌子，我就做。”

梁师傅喜欢苏芸蔓，不仅因为她和赵大娘子关系好，更因为她吃自己做的菜时的反应，让身为厨师的他非常满意。偶尔，她也会有新的提议和想法。

“梁师傅，今天有人请客。请不要客气，供应你们的特色菜。”苏芸蔓示意他看看对面的马少爷。马少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好吧，你坐在这儿，我去安排一下。”梁师傅微微一笑，却有“宰客”的深思，“今天要喝果汁。我会让伙计热一下，然后再送上来。”

果汁是一种果味米酒。程度甚至比米酒还低。加热后，没有酒的味道。梁师傅怕他们会被那个对他们怀有敌意的人劝酒。

梁师傅走后没多久，水果凉菜就上桌了。马少爷找不到说话的空隙。街对面的两个人真的很喜欢。

“梁师傅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苏芸蔓摸着肚子，满意地放下筷子。

乔乔旁边也是小吃。她似乎把愤怒用在食物上。现在她吃饱了，放下筷子。

“芸蔓姐，这松鼠鳜鱼真好吃!”

“是的，是的，我觉得这个鱼丸也很好吃，烤鸭也很好吃。”两个小吃店老板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对面的马少爷。

芸蔓所说的烤鸭并不是挂炉烤鸭，而是金陵的传统烤鸭。味道不同，但同样美味。

“咳咳”，马少爷勉强地笑了。他不停地咳嗽，然后打断了对面两个人的讨论。“苏小姐，我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苏芸蔓沉默了一会儿。她也像马少爷一样喝了几口茶。

梁师傅为她安排了山楂桂圆温茶，加入黄冰糖熬成琥珀液，味道温润。

她润湿了声音。看到身边的乔乔摆脱了食物的影响，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危险。她平静地拍了拍自己的手。

“马少爷问我们那天晚上的事，你不觉得好笑吗?”苏芸蔓笑了笑，冷笑道:“那时我才五岁，那个小女孩才四岁。我们中的一个被我的叔叔抓住，关在笼子里送到马家的另一个院子里。另一个是绑匪派来的。你觉得我们能知道什么?你为什么不先给我们解释一下呢?”

“马少爷很尴尬。”苏小姐，当时马家只是想招几个丫鬟……”

“那就把不听话的送到龙王的嘴里去。他们是仆人吗?即使他们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损失了一些钱，不是吗?”苏芸蔓的手指不耐烦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拿起身边的茶盖，轻轻地在杯子上敲了两下。薄薄的白瓷胚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见马少爷的眼睛跟着动静，苏芸蔓赶紧抓住机会看他。“马少爷，你要的是婢女，还是祭品，我们还是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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