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蔓回答说:“是的，外公，我的哥哥和妹妹之间也有孝心。现在我们赚钱了!”

许外婆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丈夫。“子女有孝心。你不是说几句赞美的话，而是一见面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出来。”

“爹也关心我们，我们都知道这一点。”苏根良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

“给你公婆送了吗?”许外婆拉着女儿的袖子，低声问道。

许秀梅也低声说:“对，跟你的一样。”“大部分是云雪和芸蔓海潮给你买的。他们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祖父母了。”

回来的女儿也是客人。为了招待姑爷一家，许老头久别重逢，站在灶台前。

“爷爷，这样的火可以吗?”这是芸蔓和云雪两姐妹，谁要帮忙生火。这时，一个在帮忙切菜，另一个在炉子后面歪着头问。

许老头的菜是松鼠鳜鱼。这道菜工序复杂，味道浓郁。这是内江传统的宴席菜。

苏芸蔓把火烧得很旺。苏云雪把切好的大大小小的西红柿都扔了出去。突然，声音响起。许老头稍微加了点盐，把切好的西红柿用大火炒软，炒出香味。

西红柿在火中翻滚，不愿躺下，流出红汤。苏芸蔓按照外公的指示把火关小，倒入少量水、醋、盐、糖和梅子酱，用小火慢炖。

梅子酱是外婆亲手做的。它用当年的新青梅，加满了黄糖。腌了两三个月。它又酸又甜。无论是泡茶还是做饭都很好吃。

酸梅的香气，番茄的酸甜，融入了小火的一切。许老头在如此美妙的香气中拿起一把锋利的鱼刀，开始处理鳜鱼。

鳜鱼又称桂鱼，与黄河鲤鱼、松江鲈鱼、兴凯大白并称“淡水鱼四名”。李时珍称之为“水豚”，意思是它吃起来和河豚一样美味。

这条鳜鱼，是许老头从鱼笼里取出来的，身上有美丽的花纹。它还在他手里扭着，说明它是新鲜的。

鳜鱼的“桂花”，就是桂花中的桂花。前人标记这种鱼的时候最好吃，也就是桂花飘香的秋天。

这个时候的鳜鱼特别肥，肉鲜嫩紧实。许老头用刀把鱼头砍了下来。他看了看两个孙女，她们晃了一会儿，他止住手里的刀，“芸蔓，你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

“没关系，外公，你的动作是那么潇洒。”苏芸蔓微微捧着，继续看着外公清理这条鳜鱼，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松鼠鳜鱼的刀工要求很高。许老头切下鳜鱼的背鳍和腹鳍，从背部到脊椎沿那里切开。

他一个接一个，准确地切到了鱼的肋骨，但停在了鱼的尾巴，所以他没有切断鱼。

许老头把另一边的肉切了下来，只取出鱼刺。接着，他把鱼肚子里的小刺掐掉。

平日里，他不会做得这么细致，但想到是为了孙辈，许老头的动作就更细致了。

他把鱼肚子上的红肉切下来，又迅速地在鱼身上切出一把凌花刀。刀的花纹要深一些，这样以后油炸的时候才好看，但也不能太深。如果去掉鱼皮，松鼠鳜鱼就不完美。

苏云雪把鱼放在一个大碗里，放入少许黄酒、葱姜水和一撮盐，认真而轻柔地给鳜鱼按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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