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布满鳞片的狰狞尾巴,在虎妖身边徘徊,那竟是一条伸缩如意,锋利无匹的利器。
反应过来的一众夜巡人亡魂大冒,哪里还敢围剿对方,一下四散而开。
有的干脆转身逃跑。
还有人想要拔出烟铳,却被喝止了。
不是不允许,而是此番西、北夜巡队两名修士都不在,若是发射信号,惊动了麟谷,估计回头等虎妖解决后,晋羊和洪都修士都要受到问责。
上司被问责了,回来后,真正受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夜巡人。
上次晋羊修士就被处罚了,只是因为整个夜巡队死的所剩无几,陈清焰四人,才没有被事后牵连。oo-┈→nΣㄒ?
陈清焰紧了紧手中的刀,面前这虎妖,比他设想中强了许多。
直白点说就是,根本不是他们这群小喽喽可以对付的。
不是说才刚出生没多久吗?
不应该是很小只的虎脸怪婴吗?
陈清焰藏身暗巷,借着天上洒落微弱的光,悄悄看着虎妖在大肆杀人。
夜巡人,连阻拦对方的实力都没有。
不堪一击。
乌合之众。
终于,
有人不顾阻拦,掏出了烟铳,然而不等拔出引信,天边两道流光疾驰而来。
没有去处理虎妖。
反而一巴掌就远远拍死了那名想要发射信号的夜巡人。
目睹这一幕的夜巡人,尽皆胆寒。
“都给我回来。”
晋羊修士怒吼一声,面色铁青。
周围还未跑
远的夜巡人,迟疑了下,还是走了回去。
陈清焰也从暗巷中出来。
“孽畜。”
街面传出一声苍老的声啸,陈清焰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巨大的碗状法器从天而降,一下将肆意食人的虎妖倒扣。
叮呤,
当啷。
碗中响起密集的击打声。
站在碗背上的老者冷笑一声,掐着印诀,口中念念有词。
“如何?”
过了一会,晋羊修士走了上去。
“区区小妖。”
老者说罢,翻身而起,身下巨碗急剧缩小,最终变成一个寻常瓷碗,落入老者手中。じ☆veЫkメs? ?
“哼,终究是没脑子的妖魔,忍不住血食,白白浪费了一身藏身匿迹的本领。”
晋羊修士盯着老者手中瓷碗,沉声道:“洪都,别忘了这虎面煞婴也有我一份。”
“放心吧,除了那根尾巴,其他部位随你挑。”
晋羊修士满意点头,接着脸一沉,望着缩成一团的夜巡人,语气阴冷地威胁道:“今晚的事,谁要是信口胡诌,满嘴胡言乱语,我活剐了他。”
洪都修士反而不以为然,“放心吧,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哼,失责之事,你承受的起,我可承受不起。”
“呵呵呵,也是。”
当陈清焰回到新居小院,天已经敞亮。
外面雨还在下着。
不过麟谷这里雨水很小,绵绵细雨。他满身脏污,衣服上的血水,都是收殓同僚支离破碎的尸身弄的,隐约还有淡淡的腥臭,雨水都冲不散。
时隔一月。
他再次遇到了妖魔。
夜巡人死伤惨重,现场惨不忍睹。
而且又是因为修士离岗的原因招致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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