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哥你就不要担心我了,相信我,我既然提出赌局,就是有信心能赢。”
“唉……”
楼下的几人都紧张的听着楼上的动静,见他们兄妹俩下来,没有出什么事,心里松了口气。
赵秋霞问:“怎么就你们下来了,你爸呢?”
温清月走到傅瀚身旁坐下,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几口,温存回道:“在书房,等会就下来。”
“呀,老大你的脸!”赵秋霞发现了他脸上的红指印,惊呼一声,心里明白是谁打的,又不好说什么。
她转身对佣人道:“去拿个鸡蛋过来。”
赵秋霞拉着温存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接过佣人取来的鸡蛋给他滚脸,又心疼又无奈的劝:“你这孩子也是,非要和爸对着干,你都二十八了,你的乐队也不能当事发展,听你爸的,回公司帮着他管理公司不好吗?”
“我自己来。”温存皱着眉拿过鸡蛋,他深知他爸妈是一样的想法,不想接她的话。
温清月淡漠的道:“妈你的话说的不对,哥哥的乐队就是他的事业,总有一天会火起来,要不是你们从中间作乱,哥哥说不定早就红了。”
赵秋霞却不以为,“要火早就火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哪个正经人家的孩子会放着公司不继承,去玩音乐。”
在她看来,温存是大儿子,也就是长子,长子就应该继承家里的东西。
温存苦涩一笑,他的音乐梦在家里人看来就是个笑话,是玩,唯独清月理解他,尊重他。
温清月刚和温苍海唇枪舌战,都没能改变温苍海的想法,现在懒得和赵秋霞辩驳。
一个人的想法根深蒂固后是很难改变的。
十几分钟后,温苍海从楼上下来,脸上已经没有怒气,好颜色的和傅瀚打招呼,“阿瀚来了啊,我刚在书房处理点事,没能第一时间下来招呼,你别见怪啊。”
这客气恭维的模样,实在是难看。
温清月冷冷的扯了下嘴角,傅瀚淡淡道:“爸你说的见外了,我和月月回家,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温苍海讪笑了下,才回过味来,自己刚才的话有点不对,傅瀚算是半个温家人,回老婆的家,他那话却是把他当客人,客气疏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