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有彩头吗?”温清月幽幽的问。
陆域自然的接话,“你想要什么彩头?”
温清月揉了揉手腕,嬉笑道:“当然是钱了。”
“啧,小月月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是个小财迷。”
这一点让陆域找到了当年那个小姑娘的影子。
“月姐,赌钱多没意思,不如玩点好的,输了的人说一件别人都不知道的糗事或者秘密怎么样?”沈童一双眼睛转动着,他可对几位哥哥很好奇,尤其是情史。
“不好!”温清月摇摇头,“秘密和钱,自然是钱有意思,在场的各位都是老板,我理解你们对钱没有什么兴趣,但我还是个穷学生,我对钱很有兴趣,不如我赢了你们给钱,输了你们问我一件事?”
温清月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无害的望着他们,等他们的意见,只有傅瀚看穿了她无害的面具下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傅瀚弯唇,道:“我没意见。”
他第一个同意,其他人自然也没有意见,沈童问:“月姐你想要赌多少?十万一场够不够?”
“啧,小沈总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温清月嫌弃的摇头,伸手竖起五根手指,“五十万,一人五十万。”
组队打,两个人那就是一百万了。
沈童挠头,“月姐,我怎么觉得你在给我们挖坑?”
傻孩子,你猜对了。
温清月笑意盈盈,“瞎说什么呢,五十万对几位来说不就是点酒水钱嘛?”
“行,但你不能和阿瀚哥组队,他打的太好了!”沈童也精,虽然五十万对他来说确实不多,但他好胜心强。
陆域道:“那我和小月月一组,小沈总和傅总一组。”
“可以。”温清月道。
沈童怔了下,下意识的看向傅瀚,他怎么觉得自己办错事了呢?
傅瀚没说话,用舌尖抵了下嘴角,眼神像潜伏的蛇,透着幽幽的寒意。
沈童抖了抖,试图补救,“别啊,不是还有其他人,重新分配下呗。”
他扭头向其他人求救,沈音没有心情,道:“我就不参加了,我当观众。”
“笙哥?”
顾笙转身就跟着沈音走,“我网球打的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当观众。”
他还挺想看看傅瀚和情敌对垒,乐得看戏,怎么可能会参与。
“你们打,我伤还没好,不能运动。”苏衍不等沈童开口就拒绝了,理由恰到好处。
上次赛车的教训足够惨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