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有点重要的事问你。”
陆域:“你问。”
“在山里我昏迷的那两个小时里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类似于枪声,直升机发出的声音之类的。”
她语速平缓,陆域听完后神色逐渐严肃了起来,仔细的回忆当时的情况,“你这么一说,我给你采药的时候确实听见了螺旋桨的声音,但距离隔有点远,而且翻过了山,有什么问题吗?”
温清月眉心凝结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个朋友开直升机去救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出事了。”
陆域怔了下,安慰道:“别慌,那些杀手不是受了重伤,即便遇上了他带着人应该也不会有事。”
她担心的不是苏衍遇上杀手,而是她曾经预见的画面,苏衍本应该坠机死亡,如果坠机死亡是改变不了的结局,那他这次不会……
温清月心里微微一颤,神色沉重,慌忙和他告别,“陆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陆域:“好,你慢点!”
“傅瀚——”
她刚到走廊就急忙出声,陆域平躺着盯着天花板,心道原来她男朋友叫傅瀚。
傅瀚正在看阿诚查到参与她绑架案那些人的证据,听见声音抬眼看向门口,阿诚懂事的快步走过去开门,亲自推温清月进屋。
“有什么发现?”
傅瀚将手上的资料压在桌上,幽深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她,那种感觉好像她一出现,他的视线里就只有她。
察觉到他的这种细微变化,温清月突然有点紧张,像刚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在面对心上人时忐忑不安。
她双手交叠着,微微错开视线不和他对视,问:“我昏迷的那两个小时里,陆域有听到直升机的声音,隔着一座山,他和我们错开了方向。”
这就意味着苏衍出事了,如果没事,找不到她,他就应该联系傅瀚,或者苏晚语,而不是失踪状态。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气氛变得沉重。
温清月问:“苏晚语那边有消息了吗?苏衍在不在公寓?”
像是冥冥之中苏晚语听到了她的问话,给傅瀚打来了电话。
傅瀚接了电话,并开了扩音,“阿瀚,我哥他不在公寓,我把他能去的公寓都查过了,不在。”
苏晚语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入三人耳中,带着些许颤抖,透露出她的不安。
“阿瀚,哥哥他会不会出事了?怎么办啊?”
“你别慌,我现在让人去江阳县找他,你回家等我消息。”傅瀚简单的安慰了两句苏晚语,便挂断电话。
温清月凝着眉,心情沉重的咬了下唇,才接着将自己的猜想说下去,“他可能坠机了。”
坠机的死亡率是百分之八九十,除非有奇迹,否则几乎没有存活率。
死亡这个词就像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他们胸口,有种压抑的痛苦。
半个小时后,苏晚语推门而入,神色焦急而痛苦,“阿瀚——”
她是来寻求安慰的,话刚出口就看到温清月坐在傅瀚旁边,两人头挨着头看监控,听到她的声音同时抬头看她。
两人亲密的样子落在苏晚语眼里,化作了苦涩在心里蔓延开,她难受的攥紧了皮质挎包,冷声道:“温小姐,阿瀚腹部还有伤,你小心动到他的伤口!”
她语气生硬,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温清月皱了下眉,看在她哥哥失踪的事上没有同她计较。
“我们看个资料,气温有点冷。”她用手肘拐了下男人,示意他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傅瀚平静的松手,看着苏晚语道:“不是让你回家等消息,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过来吗?”苏晚语尖锐的反问。
傅瀚敛了下眉心,他这个细微的表情落入苏晚语眼里,以为他是嫌弃她打扰了他和温清月,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