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种微妙的危险,有些心慌的松了口,试图扭开头,可几乎是她刚松劲难受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来的突然又凶猛,她怔的一瞬间傅瀚便狡猾的侵占了她的口腔,缠着她一阵追逐。
“唔……混蛋,你嗯……”
温清月扭头试图摆脱他,男人却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能摆脱,吻的越发凶狠了。
等他松开,两人都气喘吁吁,呼吸紊乱,温清月瞪着男人,红唇潋滟,眼角荡开了淡淡的红晕。
傅瀚眼底的眸色更深了,手指从她唇边擦过,将她唇边的银丝擦掉,低声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温清月:“……”
“傅瀚你真是无时无刻都能发情。”她气恼的讽刺,说的话极其难听。
“小丫头,总说话这么刺耳,我刚说了什么忘记了?”傅瀚眸色深沉的看她,手还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温清月怀疑他再这么摩挲下去她的下巴的摩擦起火了。
气氛有些微妙,温清月不是纯情小女生,嗅的出这份微妙代表着什么,傅瀚压着她,几乎没有缝隙,他身体的变化她能清晰的察觉到,小腹处硌得慌,这是一种无形的危险。
温清月有些慌了,“傅瀚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其他事……”
她话没有说完男人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温柔了许多,碾压着她的唇,她牙关紧闭他就耐心的扣门,等着她自开城门投降服软。
这种温柔的厮磨更要命,温清月降了,向耐心等待的猎人投降,被男人掌控着,掠夺着,呼吸越来越稀薄,体温越来越滚烫,好似被什么煎烤着,浑身都有种如同隔靴搔痒的感觉。
傅瀚也吻的动情了,松开了她的手,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缓缓游移,几次的亲密他已经完全熟悉了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别……”温清月抓着他的手臂,推搡着他,唇齿短暂分离时哑声阻止,好一会他才肯稍稍分开,给她喘息的时间。
还没有完全缓过气,他又吻了上来,接二连三,断断续续,这样的亲近将两人都折磨的不太好受,偏偏男人在她彻底沉沦时又再次分开了唇,又快又突然。
温清月还有些懵,眼眸微掀,雾蒙蒙的看着他,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为。
傅瀚喉间一紧,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着,才拉住了将要崩坏的理智,生生忍住了将她就地正法的想法,问:“还不想说?”
“你……”温清月清醒了两分,明白了他接二连三的撩拨自己就是所谓的刑罚,为了逼她说实话。
傅瀚同样不是很好受,这个刑罚也等同于罚了他自己,尤其是此刻她这样看着他。
她眸色里染了色气,蒙上了水汽,雾蒙蒙的,脸颊染着薄红,红唇潋滟,那模样无声的向他发出邀请。
傅瀚自诩不是色欲熏心的人,这二十多年,没遇着她前也没有多大想法,碰了她后就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时刻想亲近她,想将她拆骨入腹。
“我们有好几天没有了,你也想了对不对?那……”
“想你大爷!”
温清月羞恼的打断了他的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是傅瀚放松了警惕,一下就将他推开,翻身下床想离开。
双脚刚沾地,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就摔了下去,傅瀚接着她,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动。
温清月压在他身上,双手撑着床垫想起来,腰上的双手就一压,她没了力气又跌了回去,磨着牙,双手掐着他脖子,“松手,不然我掐你了!”
赤裸裸的威胁。
她此刻如果是杀手,傅瀚已经没命了,当然如果那样傅瀚也不会轻易将脖子递给她。
两人对视着,男人面色无虞,丝毫不为所动,道:“今天是你搬到家里的第一天,我本意是给你庆祝,不是惹你不开心,所以必须说清楚为什么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