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那是什么便听他闷声道:“昨晚你叫的是我的名字,往后就叫名字。”
霸道的语气让温清月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点头:“嗯,可以起来了吗?”
傅瀚没动,眸色深邃,好看的唇微微一动“叫一声听听。”
温清月:“……”
傅总你这么流氓你下属知道吗?
视线相对,他低沉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织着,刚沐浴过的香味钻入鼻腔,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侵占了,无一不是他。
暧昧的气氛酝酿到了极点,被彼此的眼神点燃。
吻落了下来,温清月忘了反应,只觉得他问得极其怜惜。
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一旦突破了那个界限,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忘了是什么时候裹着的被子悄然敞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别……”仅存的理智让温清月按住了傅瀚往下的手,呼吸急促地喊停。
傅瀚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难耐,“叫我什么?”
温清月:“……”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记着这种事。
“傅瀚……,起来,昨天说好去我家拜访我爸妈,一晚上没联系上我,他们肯定着急了。”温清月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傅先生和傅瀚这两个称呼听着没有太大区别,但他们两个心里都清楚这不只是称呼,还意味着关系的变化。
本来只是合作关系,昨天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色令智昏,将只存在于纸上的关系打破了,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傅瀚执着于这个称呼也就是告诉她,他愿意和她发展成真正的夫妻。
傅瀚依旧压着她没有起来,只是抱着她没有再动,嗓音低哑的说:“别动,抱一会,让我冷静冷静。”
她不愿意他不会强迫。
温清月知道他在冷静什么,僵着身子不动,刚才纠缠间已经不知不觉地向坦诚相待了,肌肤紧贴着,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半个小时后,温清月穿着一条腰间做了褶皱设计的蓝色小碎花连衣裙走了从浴室走了出来。
傅瀚此刻站在窗边打电话,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
温清月心里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拿着毛巾擦拭着长发,走到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不期然地瞥见了扔在地上的床单,白色的床单边角沾了些许腥红的颜色。
那是落红……
温清月目光被烫了下,赶紧眼观鼻鼻观心。
傅瀚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将点的外卖打开。
说是外卖却不是一般的外卖,盒子都是精致的木盒,菜色也都很精致,一看就是壹品芳的。
“毛巾给我。”傅瀚将外卖都打开后,一只手递筷子给她,一只手掌心向上,向她递她擦拭头发的毛巾。
温清月怔了下,在他的眼神下接过筷子,毛巾也递给了他。
傅瀚拿着毛巾站到了她身前,轻柔地抓起她的头发用毛巾擦拭,“我给爸妈打过电话了,等你吃完饭就回去。”
温清月握着筷子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爸妈是指她爸妈,这个男人在她洗澡的这会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还很贴心的帮她弄头发。
“哦。”温清月应了声便开吃了,她是真的饿了,体力活动很消耗能量,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www.
市中心一栋公寓内,血腥味弥漫了整间屋子,令人作呕。
刘南琛半张脸都溅了血,面无表情瘫坐在地上,整个仿佛失了魂。
刘道峰处理从卫生间出来见他还是这副木木的样子,神色间掠过一抹瞧不起。
要不是他还有用,才懒得出手救他。
刘道峰在沙发上坐下,冷静地说:“刘少,去把脸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
刘南琛一点点回过神,眼神里有了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