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瞬间被吞没,昏迷中的小姑娘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索取。
唇齿磕碰,温清月咬破了傅瀚的唇,疼得傅瀚吸了口气,眸色沉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若还无动于衷,那就不是个男人。
“笨蛋,不是这样接吻的。”傅瀚捧着温清月的脸,含糊地教育了一声便拿回了主动权,唇舌交缠,呼吸交错,暧昧的气息充斥着。
丝丝缕缕泛着金色光芒的气运从两人唇齿间流动着,如烟雾顺着温清月咽喉流动,将她衰弱的几乎没有的气运修补上,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血色。
“我说傅瀚你还让不让我休息了,大早……”袁白和佣人推门走进来便看到了床上交叠亲吻的画面,袁白一句话梗在了胸间,慌忙转身。
傅瀚猛的清醒过来,眸色暗沉地扭头望着门口的电灯泡。
袁白一激灵,慌忙转身,“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阿诚刚到门口就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袁白和佣人,茫然地道:“袁医生不是刚来?这么快就给少夫人看完病了?”
佣人沉默着走开,袁白嘴角微微抽搐,审视着他道:“谁说你家少夫人昏迷的?我看好得很!”还能做羞羞的事。
阿诚怔住,“爷说少夫人昏迷了。”
他家爷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吧。
“傅瀚?”袁白呆滞了一秒,微微睁大了眼睛,恰好这时屋里传来了傅瀚的声音。
“袁白进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如他这个人,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哪怕刚做了那样的事。
袁白和阿诚一前一后走了进去,男人站在床边,神色冷静,唯独唇边破了一块,彰显着袁白瞧见的暧昧一幕。
再看床上,小姑娘安静的躺着,规规矩矩的,身上盖着被子,有血污的一面被傅瀚挪到了床尾。
“卧槽!你丫真是禽兽啊?人家小姑娘还昏迷着你就……”袁白仔细地观察了温清月的状态,确定她是真的还在昏迷,震惊的瞳孔都放大了,
三观碎裂。
他怎么都没有想过,在他交好的几个兄弟里,一向看着没有那种欲望,十分禁欲的傅瀚竟然会对一个小姑娘做出这种饥渴的事。
先是做的人家小姑娘昏迷了过去,又在人还没有清醒的时候索吻。
袁白不忍直视地捂脸。
“……”看他的模样傅瀚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离谱的事,脸色黑沉,咬着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解释了,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袁白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一场,只要不出人命,我不会举报你。”
阿诚茫然地看着两人,心想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怎么听不懂。
这误会是解释不清了。
傅瀚揉了揉眉心,不再做解释,冷声道:“早上起来发现她昏迷了,还吐血了,你好好给她检查检查。”
袁白从不拿病人开玩笑,立马摆正姿态,看了眼他指的血渍,皱紧了眉:“都到呕血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她是不是有什么遗传病?”
傅瀚应该下手知道轻重的啊,不可能把人虐待到吐血这么严重吧。
傅瀚:“她昨天被人追杀,有过打斗。”
“什么?她的伤不是你……”袁白话一顿,对上傅瀚泛着冷气的眼神,讪讪地改口:“你昨天怎么不说清楚,她这个样子怕是有内伤,要带去医院检查!”
袁白皱紧了眉头,搞半天是他误会了,耽搁了一晚上,希望这姑娘没事。
傅瀚皱眉,阿诚也惊了,昨晚少夫人看着不像有事的样子啊,除了脸色苍白了点。
阿诚目光落在了温清月脸上,嗯……少夫人脸色好像还比昨天好了点,都红润有气色了。
“你们怎么回事?还站着,没听到吗?赶紧备车送人去医院!”袁白见这两人不动,皱眉呵斥。
“哦!我马上去备车!”阿诚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