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郎中,有的围着易小刀急得团团转,有的望着何月儿急得直跳脚。
“你们急也没用,在这晃悠得心烦,藏云已经去宫里请太医了,都下去歇着吧。”裂江对一众下人说道。
下人们一个个抹着眼泪出去了,一个家仆边走边扇自己巴掌:“就我这嘴欠,到处说老爷不是,老爷今儿早晨还赏了十两银子呢!都怪我这嘴,给老爷咒的,老爷夫人对我们可没说过重话…”
“看不出来,这小子才几天的工夫,还挺得人心的?”架海抱着枪靠着门框,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易小刀。
撼山笑道:“不然陛下也不会这么器重他,六百年的南淮,竟然能撤藩…”
“这小子一身的秘密,又玩火又入魔的,怎么还混成要饭的了?”擎天靠在另一边的门框上,不禁打趣道。
“嘘!”纳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定星从府外闯了进来,拉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华大夫,你来仔细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撼山等人投来疑问的眼神,李定星解释道:“这是我南淮的大夫,华景华大夫,随我南淮军来的京城,医术十分高明!”
撼山纳风等人退到一边,让出了一条路,却依然盯着这个华大夫。虽然知道李定星和易小刀关系极好,但是赵易执对易小刀也是十分器重,谁也不敢出岔子。
华大夫也不在意众人目光,直奔易小刀床前,作为一名大夫,病人是首位的。
华大夫掰开易小刀的嘴巴看了看,又翻开易小刀的眼皮,最后把脉片刻,站起身说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精力耗尽罢了。此人生命极其顽强,脉象确有受损的症状,但是体内有一股元气,正在修复身体,休息几天就没什么大事了。”
“华大夫,要不再看仔细一些,真的没事了吗?”李定星不安地问道。
华大夫点头:“的确没事了。”
“难道华大夫就没查出点其他的?”纳风试探着问道。
华大夫听纳风话里有话,便坐回床边细细把脉一番,又在易小刀的胸口听了听,再度站起说道:“病人一切正常,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
众人没有再说话,毕竟都不懂医药,门外汉就是门外汉,说破了大天也是门外汉。
“那边还有一人,华大夫,麻烦你再看一下。”李定星指着旁边房间,就要领着华景过去。
擎天和架海两人双枪交叉,拦住了大门,定定地看着李定星。
李定星一愣,随即沉下眉头:“二位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是易大人大婚的日子…而且何月儿姑娘不是旁人,无陛下旨意,旁人不好窥探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