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笑嘻嘻的盯着周秀红的低恟看着。
“叫啥呢,是妹妹,说了多少次啊。你要这样喊,干脆喊妈得了。”周秀红有点不开心地说道。
这周秀红的年纪是最神秘的,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年纪,看着很是成熟,推测四十多吧。
“我亲戚,珍藏了点酒,拉你这卖,你要是能做主,你就看看,行不行??”周秀红直接问道。
“行,什么都行,只要秀红妹妹给我面子,我肯定给你面子。”掌柜也是个老男人,还一脸猥琐,嘴上镇定说话,但目光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过周秀红的恟部。
这种鷄的恟那都是极品。
“小心你老婆知道阉了你!”周秀红淡淡地说道,仿佛一切男人在她眼里,都是挣钱工具,没有任何区别性。
周秀红吸了口烟,在客厅位置坐了下来。www.
掌柜很知趣,当即让小二给她上了一杯烧酒。
“小伙子,什么酒啊?”掌柜走了过去,看了看三轮车上的酒,问道。
“地下埋了五年的陈年黄酒,加入了人参和蛇,准确地说是人参蛇黄酒。”柳大春解释道。
“五年地下的人参蛇黄酒?你这小子,真的假的啊?可别忽悠人,我这可是大酒庄,你这么陈的蛇黄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掌柜的看了柳大春一眼,很是怀疑。
这时,一起在御酒轩买酒的妇女认出了柳大春来。
“我说掌柜啊,这是我们村的傻大春,他能拉酒来卖?八成是茅房的尿吧,哈哈,那尿也是黄黄的,你可别跟他一样傻。”妇女笑着说道。
“是个傻子??”掌柜怀疑道。
“对,是个傻子,脑子有毛病的。我赌他这三坛酒缸里不是酒,就是水,他这智商,不可能会酿酒。”那妇女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这真是五年陈的蛇黄酒,是我师父酿的。”柳大春跟那村妇解释道。
“呵呵,那为啥现在才拿出来,就算是你师父酿的黄酒,我信,但你说是人参蛇黄酒,我是打死也不信的。”那妇女说道。
“那咱们就赌一赌,让掌柜做个见证人,他懂这行。他说是就是,他说不是就不是。”柳大春提议道。
“我怕啊,人参蛇黄酒那是稀罕物,要真的地下封存五年完好,可值钱了,要真有这好东西,你师娘还舍得让你运出来卖?那可都是宝贝了。”妇女还是不相信。
“那咱们赌啥?”柳大春问道。
“傻大春,你想赌啥啊?”妇女反问道。
柳大春打量了妇女一眼,微胖的大熟女,味儿正好,便说道:“赌你给我摸屁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