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不可避,恶心得想吐。
但她没有选择,她被压在地上,胳膊肘好像都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不管她怎么使劲儿折腾,都不能让周子义动摇分毫。
直到此刻,许梦伶才是真得慌了。
今天的周子义是个疯子,根本不会管她的想法!
她委屈、愤怒、屈辱,眼泪冲涌出来,不住抽噎,逮到机会,狠狠咬住了他。
周子义疼得直哼哼,这才松了口。
他双通红地瞪着许梦伶,“臭娘儿们!”
他怒骂一声,狠狠两巴掌抽了下去,见她惊叫着用手挡,他的脸色更加狰狞,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啪啪又抽了几巴掌,“闭嘴,闭嘴!”
他从未如此疯狂过,好像自己是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
这种武力碾压的快感,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看着许梦伶弱小无助的样子,他的内心无比充盈。
就是要这样,他要让全天下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是这种卑微的姿态!
周子义双目圆瞪,情不自禁地笑出声,继续往她脸上抽。
许梦伶的脸蛋已经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她甚至宁愿他一直这样打她,好让他忘了别的事。
天色渐晚,这个时间很少有人走这条小路,但许梦伶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扯着嗓门大声哭嚷,“周子义你个混蛋,无赖,赶紧放了我,放了我!”
但她的大嗓门没有换来周子义的怜香惜玉,反而唤醒了他的一丝理智。
他忽然停手,机警地左右张望了一眼,忙不迭把衬衫扯下来,三下两下堵住了许梦伶的嘴。
“哥哥我还有好玩的事没干,怎么能放了你呢?”他说着粗暴拽起许梦伶往一旁的玉米地走去……
玉米杆剧烈的摇晃着,直到天色黑透也没人发现玉米地深处的异样动荡。
……
董甜跟大伯母说完冯丽艳的事之后,大伯母只开心了一下,就愁眉苦脸起来,“人家可是镇长夫人,万一我做出来的人家不喜欢,不会连带给你添麻烦吧?”
董甜知道她就是没有信心,笑着哄她,“明天我一早过来陪你去挑布料,样式跟我这条裙子一样就行了,镇长夫人很好,退一万步,她要是真不喜欢,咱们不收钱就是了。”
大伯母点头,给自己打气:“甜甜你说的对,我要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你工作忙,我自己去挑布就行了,保证让镇长夫人满意!”
“好。”董甜见大伯母信心百倍的样子,心里替她开心,但自己着急回家,就没说别的,又寒暄几句就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两个孩子和楚韵都睡觉了,董甜先洗完澡在屋里铺床,只等陆慎廷洗漱完,跟他好好说说今天的事。
可她一边铺床,一边心里就开始燥得慌,坐立不安的难受。
这时,陆慎廷推门进来,只穿了个跨栏背心,董甜一下眼儿就直了。
陆慎廷的头发还湿着,短发一撮撮直愣着,水珠子顺着额角流下来,一双大眼睛清亮有神,端正的模样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清隽。
他上上身蜿蜒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紧实身形,随手用毛巾擦头发的姿势都是昂扬帅气无比性感。
董甜眨眨眼,怔愣愣地扬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