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闹脾气时,也劳累到你们了,你们多担待些。”
朱海龙拍着胸口保证,“您放心吧,她越闹脾气说明她越在乎年志,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从小,我就把她当闺女来疼的,进谁家门,我都不放心。
终于给盼进我家门了,我就是不要儿子,也要这个儿媳妇,他俩要是闹别扭了,我一准撵年志滚出家门去。”
这话,程国田信,六年前,小四跟着纪部长离开的时候,朱海龙就把年志给撵出家门了,
“我觉得你再也没有撵他的机会了,那小子,把小四疼得跟个宝似的。
小四的脾气,也是他惯出来的,我对他还是放心的。”
朱海龙开了玩笑,“这么说,程二叔不放心的是我们了?”
程国田笑着摇头,“对你们,我更放心了。我就是担心小四脾气被惯坏了,你们跟着受累。”
朱海龙笑呵呵,“惯不坏,哪个女人没点小性子?我媳妇还经常使性子呢!”
“呸!”郑家兰轻啐丈夫,“说着说着就没个正形。”
朱海龙不承认,“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郑家兰抬起拳头就捶他。
朱海龙告状,“程二叔,您看,这性子可不就来了吗?”
“呵呵呵。”听着这对夫妻打闹,程国田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