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文远哥在你家呢,我们先去你家。志哥,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
等程莉和张小红开始下淮河桥梯了,朱年志的表情变了。
苏家兄弟俩吓了一跳。
他们只是听说,从来没见过朱年志变脸的模样,简直和凶神恶煞没区别。
“朱,朱老板。”
朱年志的声音冷的能冻死人,“她是我的女人,若是掉了一根汗毛,我都唯你们是问。”
“我们不敢,不敢。”
“滚!”
“是是。”
在张小红家看到程文远,程莉就挤兑他,“你不是说了不论寒暑都会在一小门口站岗的吗?”
程文远的内心哀嚎,他真的不是怕冷啊,是朱霸王不准他守在一小门口,还说仅一次。
就这一次,他就被妹妹挤兑了。
他赶紧表现,“那我带你回家吧?”
程莉刚点头,门外传来摩托车轰鸣声,“得,非要做我司机的人来了,你还是陪陪小红吧。”
上了摩托车后座,程莉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两个人认得你?”
背向程莉的朱年志,语气柔和,眼眸却很凌厉,
“嗯,听说家里是祖传的泥瓦匠,去南方工地上干了一段时间,受不了就回来了。
这几年也接了一些单位的工程。县里开发,资源大多数在我和暴老板手上,他们没有路子,就想从我这里分包。”
摩托车启动了,程莉环抱上朱年志的腰,“不准分给他们。”
朱年志应下,“好。”
他不但不分,他还打压了苏家。
苏家被挤的一个工人都没了,卖了手上的机械后,朱年志还不饶过他们。
兄弟俩恶向胆边生,在春暖花开时,哄骗出了程莉,趁其不备捂住嘴就给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在面包车上,程莉被绑了双手双脚。
程莉恼自己怎么没背包就跑出来了?
木鱼再厉害,也不可能带着背包飞来找她吧?
就算能飞,半路还不被人截走了?
只能靠星星了。
于是绑架人的苏家兄弟俩,在架着程莉往山里走去的时候,不是绊到石块摔了一跤,就是被马蜂叮了一口。
等到了兄弟俩看好的山洞的时候,兄弟俩是伤痕累累面目全非。
苏老二吸着气,都不敢摸脑门上的包,
“大哥,我就说这程莉克人,你不信,也只有朱年志那个凶神才不怕克。”
苏老大揉着脚踝,“我哪知道她真的这么邪乎?我以为是以讹传讹。”
苏老二后悔了,“现在该怎么办吧?就算朱年志疼她,愿意拿钱来赎,我们就能逃掉吗?”
苏老大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程莉,火从心头起,
“办了她,听说她有不少邮票,办了她之后,她就是我们的女人了,她的邮票就是我们的了。”
“大哥。”苏老二害怕,“她这么邪乎,我怕办一半我就没命了。”
“怕什么?我俩一起上,反正是死路一条了。”
苏老大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的计划都被这邪乎的女人毁了,他没了活路,他也叫这个女人没活路。
说不定他还能置死地而后生呢!
望着一瘸一拐走过来的苏老大,程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她手上没有刀,但是她利用这两个人总是倒霉时机,磨断了绑住她的麻绳,抓了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
当苏老大准备压下来的时候,她转过背在身后的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