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也就三千块左右的收入。
她们母女仨,也是6+2+2的比例。
但是这十天,程艳没参与,朝云和程萍母女家就7+3的比例。
朝云得980,程萍得420。
朝云仔细的在账本上记了账,“小三,你一共丢了12双鞋,扣除24块钱,你吃药花了八块,我也给你记上了。”
“为什么?”
程艳眼红大姐比自己多了四百多块钱,谁想到她妈连药钱都不帮她出。
“你这场病,纯粹是你自己作的,自己出药钱。当初说要摆摊时,可是你提出要三个摊位的。
现在合在一起看摊,实在是因为你一个人看顾不过来,我们才合并,才拉着你一起分钱的。
你这才分两千块钱,就能浮躁的无底线接活。
所以,为了不被你拖累,年后还是分开各干各的。我还想保存住我的诚信。”
程艳不满,“妈~你,你还不如三叔,三叔还带着娴姐她们。”
朝云一挥手,“你可以找你三叔合伙。”
程尚湖忙摆手,“我不要这种自以为是,陷害家人的人。”
“她是家人吗?”
程艳站起身指着程老太,“她要是把我们当家人,就不会连两分的救命钱都不给。”
程尚湖一拍桌子,抬手指着程艳鼻尖,“我所说的家人指的是我们,你以为你在害她,实际上你是在害我们。
你可以不给她接活,你也可以不在摊位上接活,你所站的摊位,连着你大姐你妈和我们五个人。
有本事,你单独摆一边去,有本事,你试着加急一个,不给顾客按时交货试试,看她会不会撕了你?
你才几岁?人家为什么交20块的定金给你?看谁的面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不知所谓。”
程尚湖转身回西屋里去了。
程莉把十个遮面巾放在二姐面前,“你试试五块钱一个,能不能卖掉你绣的这些东西。
等你卖掉这十个遮面巾,我就把钱给你。”
朝云合起账本,“好了,累了一天了,休息吧。”
南堂屋里,一时间,只剩下程艳和程国田祖孙,以及程章兴。
听着程艳的哭泣声,程国田叹口气,“小三,大家在教你怎么稳住心态,并没有人刻意去维护你奶。
你奶做过的一切,从来没有人愿意去原谅。现在她安静的存在着,至少能让家里饭食无忧。
偶尔还能替你三叔看一天摊子。就当现在的她,是废物利用。
你针对她干嘛?你接多了活,她忙着绣花去了,难道让小四做饭扫地吗?
这十天,你没挣到钱,倒贴32块钱,还生了一场病。
要是这十天里,你奶是你这样的状态,谁做饭?程竹程菊吗?
那谁洗衣呢?你爸你爷爷的衣服,也交给她俩洗吗?你做得出来吗?
那谁熬药呢?你肯定不乐意,你更不乐意让你家人熬药伺候你奶,难道还让程竹程菊干?
她们是你奶的侄孙女,不是孙女,那就只能是娴娴和美美,总不能让你爷爷请假熬药吧?
那你还是在扯家人的后腿,也许你会说,是她俩该做的,你小妹帮她们很多。
可是,她们也在凭努力挣钱了,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扯她们后腿?
我还知道,去年她们打算退出一人,让小二去的,是小四不同意,她怕你们三个挣钱上瘾,不顾年幼的身体,也怕文安宁愿挣钱也不上学。
就像你这回的操作,你就被小四惩罚累倒了。
要是没阻止你无休止的加急,你奶累倒了后,谁去面对一群没有按时拿到货,吵吵嚷嚷的顾客?
你吗?你才八岁,别人只会去针对你妈。你妈忙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