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主动送,程莉调出四色光柱再帮忙吸,很快就把二爷爷身上的红色和黑色给吸收完了。
黑柱里的雾气多出了近一米高,红柱里多出了近半米高。
二爷爷身上这么多的黑色和红色,竟然没让他和那个堂叔出事?还有程文远居然也没事?
什么原因?
“出来吃饭了。”
听到堂屋的招呼声,程莉忙把一根金色送进二爷爷的身体里,这回很容易就送了进去。
程国田有感觉到,“你?”
“嘘!”
程莉拿起自己的佛珠,戴上手腕,准备往胳膊肘上塞,就看到女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程莉把胳膊伸向爷爷,“爷爷,你帮我扯扯.袖子里面,里面的秋衣袖子.拧巴着难受。”
“嗯,我来帮你。”
程老爷子的手很快就从小孙子的棉袄袖洞伸了进去,难怪小孙女叫她奶把棉袄做成大袖口的呢!
把佛珠推上了小孙女的大臂,程老爷子松了口气,把身上的袋子包取下放在二哥床上,顺便抱下小孙女,“下来吧!我们该吃饭了。”
程国田很想叫小弟和侄孙女别吃,可是,小侄孙女好像有些本事的样子,也许,大哥还能……
看到这爷孙俩狼吞虎咽的吃着饭食,女人嘴角翘起,她就知道这些乡下人经不起肉食的诱惑。
吃完了,一抹嘴,程莉又进了东屋,“二爷爷,等着我们。”
“好!”
程国田听着一重一轻的落地声,心里带着期待。
而倒地的程莉,却瞥见了二爷爷床下那把尖头向上的尖刀。
握草!
……
傍晚一辆黑色的sh小轿车驶出部队大院,哨兵放行后,立刻进哨亭里摇了电话出去。
……
程莉睁开眼时,就对上了三双焦急的眼睛,“爷爷,大爷爷,张希庆。”
“你终于醒啦?”张希庆松了口气,“昨晚你和程爷爷就被送进了了,现在外面天都亮了。”
程莉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墙体的最高处那只有20公分高50公分宽的窗户,透着微薄的亮光。
转脸对瘦得颧骨突出的张希庆道歉,“对不起,张希庆,让你跟着受委苦了。”
“没有没有,”张希庆摆手,“是我不够机灵,没看出那个女人的虚假。”
程莉坐起身,“他们一天送几顿饭?”
“两顿,稀的。”
“难怪你都瘦了,等出去了,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好啊好啊!”
张希庆的客观,让程莉露出笑容,想来,要不是有张希庆在,大爷爷该受不了被囚禁的日子。
望着身边胡子邋遢憔悴瘦弱的老头,程莉内疚,“大爷爷!”
“诶!”程国山眼里有泪,“走出来了,大爷爷才知道,还是家里好啊!小四,一定要把你二爷爷带回去,让你太爷爷瞑目啊!”
“大爷爷放心吧!只有回去后,二爷爷才能过得开心。”
“是是,你二爷爷都那样了,还被人欺负,我看着心痛,却无能为力。”
“没事的,大爷爷,二爷爷会没事的。”
“真的?”
“真的,等有时间了,再叫爷爷跟您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好!”
房间里安静下来,刺鼻的味道窜到了鼻子里,是对面墙角一个桶里传来的,不用说,那是大爷爷和张希庆这二十多天的排泄物。
大爷爷和张希庆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过了二十多天,程莉的心中升起了怨,她不仅怨那女人和家族的狠毒,她也怨大院里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