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老人哈哈大笑,“小丫头真聪明,难怪能画出那样充满童趣的画作,对吧?是童趣吧?”
“嗯!是的,老爷爷的童心还在,所以能看出来。”
“嘿嘿,我就当你夸我年轻了哟。”
“老爷爷的心年轻。”
“嘿~你这小丫头的嘴,还不饶人。”
“嘴不饶人,好过手不饶人。”
“唉~”老人叹了口气,“我家那闺女,从小被人吹捧坏了,加上丈夫孩子都忍让她,让她不知天高地厚,我能代她向你家人道歉吗?”
“老爷爷,要是有人.无缘无故.去动你闺女呢?就算她的品行.是那样的差。”
老人一愣,然后抬手摸摸程莉的小光头,“你说的对,护短是人之本能,我也错了,我的闺女是我没教好,与别人无关,与环境的关系也不大,
我回去了,后面的事情,还要靠薛厂长自己,我帮不上忙,但我能把祸端给端了。”
薛厂长又来了,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孙会计被她父亲亲手给送进了警察局,因主谋敲诈勒索未遂,被警察教育后,放了。
工作岗位给固定在了纺织车间的普通女杂工的位置上,专门做又脏又累的活。
而那一伙人同样被教育,然后孙会计赔偿了那个孩子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一百元。
二,朝老太家的鸡蛋,都被卫生局的人查没了,并处于两百块的罚款,禁止再做这类的吃食生意。
坐在爷爷身边的程莉眨巴眨巴眼睛,食品的卫生问题,会提前出台政策吗?
薛厂长紧盯着自己对面的小丫头,他真的看走眼了,没想到那画,竟然是三岁孩子画的。
要不是徐雪红看到那鹅,要不是徐雪红看过那画……
“小,呃,程莉,我们可以谈谈吗?”
“谈什么?”
“谈画。”
“我大爸会帮我谈的,你找他去。”
“朱海龙?”
“对。”
找朱海龙?还不把他剥层皮下来?
“那个,你的画,我出二十一张买,不需要通过朱海龙。”
“你都没看过我的画.就给价?再说了,我再画.几只鹅给你,你愿意吗?”
“这么说,你还有别的画?”薛厂长激动的站了起来,“我,我可以看看吗?”
“不可以,等我大爸定了价,你才能看。”
“我这就去找他。”薛厂长一阵风的跑出程家。
正是傍晚下班时,正帮媳妇烧火的朱海龙被拽来了程家。
要不是为了乖闺女,朱海龙能被薛开伍拽来?
他撵走闲杂人等,只留下程老爷子和程尚河程尚湖兄弟俩。
程莉这次的画,还没给大爸看,她拉着大爸进了爷爷房间。
三本图画本里,两只圆了乎的小动物,加上一个凶猛的大鹅,表现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和姿态。
朱海龙翻着同样爱不释手,“你打算要多少钱一张?”
“厂长已经出二十了,我是不打算卖断的,因为我以后可能还会再画小花它们。”程莉把决定权交给大爸。
“要是五十一张的话,听起来好像有些过分,可我却替你不值,一张画,要变出多少的价值啊?
听说南北两头的棉纺厂和毛纺厂将要合并成一家了,就是不知道谁占主导地位了,关键时刻,你的画出现了,还冲进了省城……
要不,六十一张?”
程莉呵呵呵直乐,大爸这话说的,这人宰的,刀子够锋利。
“听大爸的。”
薛厂长伸长了脖子,等到东屋里嘀嘀咕咕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