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看看二姨家再说,爸妈没时间,三叔非常忙,只能等周日,叫爷爷陪她去。
傍晚,程尚湖又凿了两个鸡蛋托盘,程尚河跟着打磨,听说用了鸡蛋托盘后,一个鸡蛋也没烂,他盯着三弟的眼,“这个鸡蛋托盘,是你因为发愁鸡蛋运输的困难,想出来的,对不对?”
程尚湖没打顿的点头,“对,是我想的,小四跟着看懂的。”
“嗯。”程尚河放心的低头磨木坑里的毛边了。
程尚湖看了眼和小花玩得开心的小侄女,低头继续做事,家有此女,甚是幸运。
第二日,程尚湖叔侄仨又是早早的下乡去了。
程老爷子和程尚河上班,朝云带着二闺女去卖茶叶蛋,家里,依然只剩下老弱病残四个人。
低头和小花在墙边玩的程莉,感觉到头顶落下了阴影,抬头一看,就抓住了小花的喙,“高人大爷,你又来找白姨呀?”
男人蹲下身与程莉平视,“前天,你爷爷带你去哪儿玩了?”
“前天?是哪天呀?”
“就是你得了糖和罐头的那天。”
“噢,爷爷带我去北店了。”
“去北店做什么?”
“爷爷指着.一个高柱子说,人死了.都要到那里去.变成灰,他是党员.要带头变成灰。”
“后来呢?”
“后来,就回来了呀,爷爷不开心,我走路很慢,他也不抱着我,在饭店吃了面条,爷爷觉得.累到我了,就给我.买好吃的了,大爷,白姨不在家吗?”
“她在。”
“噢,你那天走了后,她说你是高人,高人是好人吗?”
“高人就是高尚之人。”
“噢,”程莉扬起脑袋,“屋顶上?还是飞机上?”
男人不明。
“你说高上,我觉得很高的.就是屋顶,然后就是飞机,飞机最高,飞得还快,你会不会.掉下来?”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抬手摸上程莉的小光头,“不是飞机上,是一种境界之上,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噢。”
男人的眼眸闪了闪,轻声问道:“你胡叔在家吗?”
“不在,很多天了。”
“那他一般出去多久?”
“不知道,反正很久很久,白姨一不开心,就逗我玩。”
男人的手,这才离开程莉的头顶,“你为什么剃光头?”
“师父说.要收我做徒弟,我爷爷舍不得,我就成这样了,对了,我有木鱼,每天都敲,你要不要看看?”
男人摇头,“不看,是哪位师父?”
程莉皱起小眉头,“师父就是师父。我爷爷.不让他带我走,他就说缘尽了,然后就走了,再也没来过。”
“什么时候?”
“很久了,嗯嗯,我想想……,是在吃粽子的时候。”
“噢,没事了,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你爷爷长得像的老头子?”
“有啊!”
“在哪里?”男人眼神中带着炙热。
“在老家,是我大爷爷。”
男人眼神平静下来,“噢,我俩说岔了,好了,你玩吧!”
“大爷,再见!”
“再见!”
男人转身,早就在门后看着的白艳玲,打开门,“大师。”
“嗯。”男人淡淡的点头,“进屋说话。”
白艳玲犹豫不决,她不敢再关门了,小四说话要人命。新笔趣阁
男人不给她拒绝机会,伸手把她推进屋里,随之进屋,关上了房门,还拉上了白纱后的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