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那她就震聋坏人的耳朵好了。
想到那位大师,就想到大师说的一个词~意念。
舍利子变木色,是她用力想着就变了,她刚才操作时,带上了想法,操作成功了。
这些,都是她带着想法去想,很使劲的想,有目标的去想,这想就是意念吗?
是吗?是吧?
没有人给程莉答案,程莉告诉自己,这就是答案,成功了,就是答案。
抹去眼角笑出的泪,程莉抬起木椎,该做她的晚课了,她需要静心。
程老爷子听到东屋动静,过去看了看,见老婆子一身湿透的躺在炕上,双眼无神的在呆望着屋顶。
他有些担心,轻轻喊了声,“老婆子。”
程老太只看到老头子嘴巴动了动,没听到老头子说什么。
不过,她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聋,听不见只是暂时性的,小四放过她了,在如雷贯耳的鼓声停止的时候,她心里竟然生出了感激之情,感谢小孙女放过自己。
这个想法一出现,她就愣了,到底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是小四对自己的这种,如传说中的音波攻击?
还是自己确实对小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不管哪种,她,已经无力也无法阻挡小孙女对她的报复了。
至少,小孙女没下狠手,没弄疯她,算是万幸吧?
“老头子,我没事。”她听到自己这么小小声的说。
程老爷子却惊吓的走到炕边,“老婆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用这么大的嗓门说话了?”
“我,我就是有些晕,晕得耳朵有些背,缓缓就好。”
“要不要去诊所看看?”
“不用。”程老太的心中酸涩无比,老头子待她这么好,她竟然无视到现在,在所有人都讨厌她,无视她的时候,老头子还能这么关心她一句,她很感动。
“国林,对不起,这十多年来,我过得浑浑噩噩,你放心,我肯定改,明天我就下炕做饭,我的脚好多了,做饭没问题的。”
“老婆子?”
程老爷子抬手摸向程老太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突然喊他名了?
感受着额头上热乎又粘湿的手,程老太露出笑容,多少年了,老头子很久没这么对她了。
这笑,叫程老爷子更害怕,“真不去诊所看看?”
“不去,我没事。”
程老太的音量已经低了下来,她的听力在恢复。
程老爷子这才放心,“缓过来了?”
“是的,缓过来了。”
“那你也要注意点,不舒服就别忍着,头晕,可不是脚,揉点药酒就能好,还是要听大夫的,该吃药就吃药哈。”
“好,我知道的。”
老两口在东屋里叨叨了很久,都有些意犹未尽,他们可是很多年没能这么心平气和的拉着家常了。www.
程莉晚课刚结束,就听到爸爸的声音,“小四,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
程尚河一进到房间里,就抱起了小闺女,“你对你奶做了什么了?那声鼓声?”
“爸看到了?”
程莉不意外,爸和妈都没去南屋,在这北堂屋门口和厨房门口,都能看清东窗户那边。
“是啊!我看到你敲了一下木鱼,同时响起那声鼓声。”
“那木鱼,”程莉指着桌子上,“那木鱼是个好东西,能随着我的心意。”
程尚湖看向那平平无奇的木鱼,“那,以后你可别随便乱想。”
“我知道,要藏好,不过,只有我能,我会小心的。”
小闺女都明白,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