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程老爷子起身回屋。
程文宗看看脸色难看的大姐三姐,他挠挠头,问向他奶,“奶,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想要吃饱要开心,你想要的是什么?
二叔一家不理你,除了小妹偶尔呲你几句,三叔恨不得立马把你踹回老家去,我爹什么都听我娘的,
爷爷也烦你,你害的大姐三姐没法挣钱了,我,我现在也烦每天拉长着脸的你,
我们所有人都不待见你,给你大把的钱,你就能开心吗?”
“她开心!”程娴讥讽道:“她有钱,李家人就来巴结她,说好话哄着她,她有钱,就能拿钱买到别人的吹捧,
你问她想要什么?我告诉你,她要的是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权力,她要的是随心所欲的开骂,她要的是随心所欲的指使人,
她要的是从爷爷到小四都得听她的,都是她手心里随意拿捏的人,这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权力,让人不愿卸掉的权力。”
“这不是有病吗?”程文宗不明白,“奶一分钱不挣,吃喝都是爷爷和二叔的,她还想做这个家的老大?凭什么?”
“凭她是爷爷的妻子呗!凭她生了三个儿子呗!”
“可是……”程文宗看了眼奶,继续问,“换个女人跟了爷爷都行的吧?”
“对呀!可是有人不明白呀,认为她肚皮厉害,不然,怎么就她连生三个儿子,她的两个儿媳妇连生的是三个女儿呢?
咱家就你和大哥,二叔家就文安一个,她比她两个儿媳妇厉害,她就要站在这个家的最高处。”
“可是,奶也是女的呀?”程文宗还是不懂,“她怎么不站在太姥娘家的最高处?太姥娘不也生了她和她的两个妹妹吗?”
“被爷爷惯的,爷爷让着她,把她让得不知天高地厚了,等爷爷真把她休了,休回李家,她享受了她亲娘的‘母爱’之后,她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她的自以为是呗!”程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快吃饭,吃完去捡柴,小弟,你最近表现不错,我和你三姐还在背后夸你呢!
你可要争气点,以前你用哭闹得来的疼哄,那只能害了你,就像咱爹,在姥娘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你就想想,你要不要成为爹那样的人吧?”
程文宗端起碗扒饭,“大姐,不提以前,太丢人了。”
程老太愣愣的坐着,仿佛大孙女和小孙子一唱一和讥讽的不是她。
吃完饭,程莉抓了把青草喂了小花,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上拨弄着佛珠,拨到乳白色的舍利子时,她用力一想就把四色光柱调动出来。
绿色的光柱,经过这些天木鱼声的滋养,柱子的绿色外围,加深到了柱顶后,就停止了。
反而是从大爸那儿得来的0.5毫米绿色,在慢慢的往上增加,随着木鱼声往上增加,现在,大约有一毫米高了。
黑色的光柱,从爷爷那里得来后,就一直没变化,依然是八毫米高。
金色和红色光柱依然是空空的。
盯着黑根光柱发愣了很久,程莉突发奇想,能收是不是能放?
她喊来大哥,把手搭在她大哥肩膀上,想着把绿色搬运给她大哥一些些。
微微的麻痒,从颈部到肩膀再游动而下,经过手指,出了指尖。
在程文安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程莉放空思绪,又去观察四根光柱了。
她发现,绿柱上,少了一根丝线的高度,也就是0.5毫米的高度。
“大哥,你拿着这里。”
程莉把佛珠放在大哥手里,叫她大哥拿着乳白色的舍利子。
在程文安握住乳白色的舍利子时,舍利子立刻变成了淡淡的绿色,淡到几不可见。
“小妹?”程文安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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