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道路上越走越远,奶,你的脑子到底是咋想的?白艳玲肯定没有直说吧?咋就把你给绕进去了?
以前,她绕小四,小四清醒了,她又来绕你,小四才三岁,她都能及时清醒,还能看穿白艳玲的假模假样,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十几个小四呢!咋被她绕进去的?
你现在去找她,她还会笑你想多了,你信不信?
才四天,苹果皮吵架事件才过去四天,我都想明白了那女人的恶毒,你为什么不明白?
爷爷罚我们跪,当时,秀秀不明白,美美不明白,我似懂非懂的,可我留下后,一有时间就去回想,我不懂白艳玲到底是为什么,可我知道她对我家怀好意是真的,你,为什么就不懂?
我终于知道小四为什么想要你死了,因为看到你这副不悔过的样子,我也有种你不在了这个家就安全了的想法。”
程娴说了一通,不但没有教训好奶,还把自己气的够呛,她干脆去看小堂妹,这次,若不是小四警醒,爷爷一出事,程家就完了。
朝云哭着从程尚湖手里接过昏迷的小闺女,抱进了北屋里的床上,叫大儿子赶紧去喊胡大夫。
胡大夫刚回诊所,屁股还没落在凳子上,又被喊去了程家。
到了程家门口,只见程老太倒在门口地上,他以为是看程老太,谁知道被程文安往北屋拽,“胡大夫,快去看我小妹。”
胡大夫怜悯的看了程老太一眼,就转向北屋,这老太太到底做了什么?就这么倒在地上,也没人理会。
一看到床上陷入昏迷的小胖丫头,他没心思去关心外头的程老太了,立刻拿出银针袋,打开取出最短的银针扎进了胖丫头百会穴。
然后接着又是几针扎在了胖丫头的头顶几处穴位后,才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朝云抹去泪水,“打她奶打的。”
“打她奶?”胡大夫眼睛睁大了,这小胖丫头要干嘛?
“其实,你也该看出来我婆婆买甘草不是给她自己喝的,你走后,我婆婆还假意训斥我们,小四去了厨房一趟,就抓了烧火棍出来打她奶了,刚才,我们去了厨房看看,地上洒了一地的甘草,应该是被她奶气坏了,她没事吧?”
“醒过就没事。”
见朝云松了口气,胡大夫不敢说后面一句,他期盼着不出后面一句的状况。
可老天爷没听到他的期盼,床上的程莉,根本没有清醒的痕迹,就像熟睡了一样。
“胡大夫,小四怎么还不醒?”
朝云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小叔子犯病时,扎上针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就能醒过来了。
“叫个人去喊程主任回来,我有话对他说。”胡大夫捻着针,对旁边着急的朝云道。
这话,把朝云吓的脸色苍白,“胡大夫!”
“没事,小胖丫头肯定没事的,你听我的,去喊你公公回来。”
胡大夫这句安慰的话,叫朝云悬着的心落了一半。
她走出北屋,吩咐大儿子去仓库喊爷爷回来,又叫大闺女去物资回收站喊孩子爸回来,她害怕!
躺在地上耍赖的程老太,终于躺不住了,胡大夫也弄不醒那死丫头?真出事儿了?
程娴也害怕,这小堂妹若是出事,爷爷能去掉半条命,她是看出来了,爷爷是真稀罕小堂妹。
而就小堂妹这样细心维护爷爷的模样,爷爷疼爱小堂妹是不无道理的,她即便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因为她做不到小堂妹这样。
程老爷子一听说小孙女昏迷了,急忙锁上办公桌抽屉,又细心的锁了办公室门,才急匆匆的跑回来,他谨记小孙女的话,防止陷害,什么时候,他都要把自己的东西给管好了。
就这,他也比二儿子快,因为他是飞快的跑回来的,“胡大夫,小四怎样了?”
胡大夫一把拉住他,在他手腕处按了个穴位,让他的心跳恢复正常,才道:“把人都撵出去,我俩单独说说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