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你,所以让你去查!”“是是是是。”周和禹灰溜溜的从办公室溜出去,还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什么老板啊,脾气坏的要死。
室内,贺景曜看着桌面上摆着的快递箱,国际快递,就为了给自己寄几瓶药?
快递费都快比药贵了吧。
“有心了。”
又到了每天盯着老板吃药的时间,周和禹硬着头皮端着水杯进门,脸上谄媚的笑着:“老板,到时间该……”
周和禹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是他的眼睛出问题了吗?还是说是今天开门的时间不对劲。
老板怎么自己乖乖吃药了,难不成就因为是少奶奶亲自让人买回来的药就乖乖吃了?
要不要这么双标啊!
“吃了,出去吧,别打扰我。”
“fine,那我先撤了。”
顾瑀风接到贺景曜的电话时毫不意外,“贺总有什么吩咐直说。”
“我让你去是让她安心,不是让你在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顾瑀风,我的事情你别多嘴。”
电话对面的人毫不意外,放下手中的咖啡壶,“嗯……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颜小姐先关心我才顺势而为和盘托出的呢?”
“……真的?”贺景曜的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电话对面的顾瑀风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贺总不是很高兴?干嘛否认。”
“没有。”贺景曜果然下一秒就直接否认。
“我看你这病啊,迟早得自愈,祝你好运咯。”
“你!”
顾瑀风挂断了电话,揣着手臂看周和禹发过来的短信轰炸,笑着回应了一句:“周秘书肯定比我更期望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吧,毕竟是你给贺总当秘书,又不是我。”
周和禹:
顾瑀风回复,
周和禹:
——
隔一天去医院隔着病房看一眼姥姥的近况,手术做的很成功,现在在恢复期,醒不醒的过来就看这一个月了。
人在瑞士,不但得打理公司事务,还得帮忙照看霍赫然的画室。
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霍赫然很忙,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颜益川常常会打视频电话过来,不过也是匆忙聊几句,隔着时差还得各忙各的工作。
阮家嘉的名号在瑞士越打越响,在绘画圈子里也算的上是最近屈指可数的优秀人才。
因为热度高涨,最近跟着她的狗仔和媒体也而不少,国内的无良媒体都跟来瑞士了。
“烦得要死。”
秘书再赶了第三波想要偷拍的人之后,无奈的上车,“颜总,我要不还是给你安排几个贴身保镖吧,这么下去真的扛不住啊。”
“没事,过不了几天我就要回东城,没必要这么麻烦。”
在东城时颜益川安排的人就不少,好说歹说才撤了,现在是真的不想有人跟着。
手腕上的磨伤现在还有没消下去的痕迹,秘书一开始看见耳朵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出啥事儿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检查过了,确定没啥问题,才松了口气。
“那好吧,这段时间颜总就别自己出门了,有事招呼我,我让司机开车过来。”
“嗯,好。”
到家看见门口的信箱里有信,拿出来一看,是霍赫然写的。
一张明信片和一封手写信,剩下的就没什么了。
颜思嘉抽出明信片出来一看,才发现背后附带着一张略微有些模糊的合照。
照片里的男人是霍赫然,他十分亲密的搂着身边的金发美女,样貌很陌生,她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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