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好眼熟,莫名的眼熟。
“项小姐你好,我是顾瑀风。”
“是你?”
项思嘉惊呼出声,眼前这个长发宅男似的的医生,居然是之前自己在贺家宗祠遇见的那位管理员。
“真巧。”项思嘉还是觉得缘分简直是妙不可言。
顾瑀风淡淡的笑了笑,扶了扶宽大的镜框。
“不是巧合,项小姐,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很早我就从张医生那里知道你的情况了,最近正好不忙,就来面诊了。”
“原来如此,好。”
张权一开始还在办公室里面听,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这方面具体的相关知识他实在是不是很了解。新笔趣阁
跟听天书似的,索性自己出去了,只留了两人在办公室内。
“你的情况我大概知道了,今天时间不够,等你不忙了我们约个具体的时间,做个全面一点的检查,我才能准确的分析你的病因。”
项思嘉点点头:“好。”
“你要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可以直接通过张医生联系我,我不忙的时候会给你回复。”
“好。”
夜晚。
吃过晚饭后,项思嘉躺在沙发上,吃饱喝足的奶盖十分乖巧的蹲在地毯上,目不转睛的和她一起看着电视剧。
挂在墙壁上的巨大向日葵在眼角的余光之中格外的两眼,项思嘉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沙发上。
“奶盖啊,等向日葵开花了,我带你去看那些哥哥姐姐好不好啊。”
奶盖是从福利院边的野地里带回来的,按照道理来说确实应该带着它回去一趟。
“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向日葵的,可能是很久之前了吧。”
项思嘉的七岁之前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童年之中给她留下深刻影响的记忆,也就知道母亲从楼上刷下来,倒在一片血泊之中的场景。
她不回项家,她不想想见到项家的任何一个人。
那些场景,那些人,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让项思嘉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眼不见为净,还不如在这里住着。
这房子是姥姥从前的旧房子,她一直住着,也长大了。
只是可惜,母亲去世多年,姥姥现在也还是生死不明。
她仙子只能多拍戏,多挣钱,多稳固自己在圈内的地位。
直到她能够承担离婚带来的巨大打击和影响。
贺家在东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项家这样子的二流家族,也得看着贺家的脸色行事。
项思嘉可不敢保证,万一有朝一日本贺景曜撕破脸之后,自己还能在东城混的下去。
电视剧还在继续播放着,项思嘉睡意渐浓,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滴答。”
指纹锁解锁的声音没有吵醒项思嘉,倒是吵醒了睡的不是很安稳的奶盖。
“嗷呜~”
小狗的喊叫声根本吵不醒项思嘉,有人进来,站在电视前挡住了光芒。
“汪汪。”
小狗的低吼声变成了欢呼雀跃的汪汪声,小尾巴摇的格外的欢实,像是见到了主人似的。
“你倒是乖觉。”
贺景曜的大手揉了揉奶盖的小脑袋,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的项思嘉,笑得温柔。
“要是你妈跟你一样乖觉就好了。”
项思嘉表面的乖顺下藏着的都是隐忍不发和尖刺,她一直在忍,一直没有爆发。
似乎像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准备一击即中。
奶盖围着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