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或许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为什么景曜会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把这门婚事给答应了下来。”
“就因为这个女人跟颜思思长的像?”
“嗯。”
“这抓马的人生,我是理解不了了。走吧,下一场。”
“嗯。”
项思嘉家。
项思嘉扶着一百多斤的高大男人好不容易进了屋,把人费尽的弄到了卧室。
她揉了揉自己酸涩不已的腰,“平时看着这么瘦,这么可以这么重啊!”
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吵醒张姨和贺歆楠,只好在衣帽间里翻翻找找,找到了贺景曜的换洗睡衣。
“你还好嘛,可以自己去洗澡吗?”
项思嘉推了推浑身酒气的男人,男人眉目紧闭,“我可以……不用管我。”
她才不信贺景曜自己可以,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着手去脱贺景曜的衣服。
扶着人坐起来靠着自己,伸手扒拉掉了贺景曜的西装外套。
贺景曜的手十分自然的扶住了项思嘉的腰,她低着头伸手开始解贺景曜的扣子。
衬衫扣子繁杂且多,更被说还有系的十分复杂的领带。
光是解领带就够她忙活一阵子了,低头凑近好不容易解开了领带。
“你干什么?”
意识模糊的贺景曜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
喝醉酒的贺景曜手劲很大,捏的项思嘉的手腕动弹不得,都压出了红痕。
“是你?”
贺景曜的眼镜早就被摘掉放在一边了,清澈的眸子一眼望穿,项思嘉对上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https://
“这是你家,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项思嘉的花痴表情就跟被抓包似的,像是报复一般快速的解着贺景曜的扣子。
“我有事要问你。”
喝醉了酒的贺景曜倒是少了几分儒雅,拽着项思嘉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项思嘉双手扶着贺景曜的肩膀才勉强可以站稳,贺景曜的手并不老实,搂着她的腰上下摩挲着。
“你就算有事儿要问也等我把衣服给你脱了再说行不行,入秋了,你这个样子,别着凉了。”
项思嘉边说边咽口水。
紧紧抱着自己的贺景曜,衬衫被解开了一半,露出了白净有力的胸膛,深刻的锁骨投下一片阴影。
这个场面,也实在是太诱惑了吧。
直挺的西装裤夹着她的腿,让她被禁锢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行。”
“好了,你就别胡闹了,喝醉了就乖乖的洗澡换衣服然后睡觉不行吗?我的贺总啊,我明天可还要去剧组呢,你老人家就给我点面子,早点收拾了睡觉不好吗?”
反正贺景曜喝醉了酒,就看他醉的这个样子,自己就算现在吐槽他,他明天估计也记不起来。
贺景曜迷迷糊糊的松了手,项思嘉挣脱出了自己的手腕,快速的脱掉了贺景曜的衬衫。
“这……”
项思嘉的手搭在贺景曜的皮带上的时候,她顿住了。
虽说她也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女生了,但是这个情况,自己直接解皮带,是不是有点不好。
“继续。”
贺景曜的话让项思嘉猛地看向他,这难道是酒壮怂人胆吗?
这可不是贺景曜平日里会说的话啊,这酒喝的,把儒雅矜持都给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