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该醒了。”
一道声音钻入耳中,刘景浊猛地睁开眼睛。
他面色凝重,但身边唯独一位披发赤脚的青年人。
刘景浊伸手看了看,右手还是九指。再摸了摸身上,全乎着。
他长舒一口气,问道:“你上次说的下半场,是现在吧?有酒吗先给一口,咱们喝完再打。”
天帝却疑惑转头,“酒?是什么?后世之物吗?”
刘景浊目瞪口呆,完犊子了!真要自己酿酒啊?
“说起来太复杂,还是不说了吧。”
天帝却道:“那你慢慢说。”
这下刘景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