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啊!
“你确定要知道?按龙丘棠溪的记忆,刘景浊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重伤险些身死的。当时已经算是死了,若非龙丘棠溪以一道魂
魄与人做交易,刘景浊已经死了。”
刑寒藻一愣,“你能读夫人记忆?”
水神淡淡然道:“我想夺舍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何况记忆。更何况……”
有些记忆,看得我都脸蛋发烫,果然啊!人族,少不了那房中事。
最后,刑寒藻问了句:“为何不夺舍?”
水神一笑,这个问题有意思。她想了想,答道:“假如你有个大罗金仙境界,一百年就能把这天下走个遍,我是说一城一池走个遍。那一千年,你就可以走个十遍。世道在变,天下在变,变来变去也还就是那样。你把整个人间逛一百遍,也才花个一万年光阴,那剩下的时间呢?你知道在人间没有人族之前,我们又有多少个十万年吗?等把天上地下全逛遍了,干嘛去?”
不止刑寒藻,连邢玉川都愣住了。
想起来都可怕,对我们来说极其广袤的人间,对他们来说,充其量就是一座城。大街小巷逛了无数次了,能不腻吗?
刑寒藻深吸一口气,“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水神淡淡然道:“知道不知道,系不大了,人能去从前,是因为从前切实存在过。而尚未绘制出来的未来,谁能知道?若刘景浊回得来,这个答案你自会知道,若他回不来,你们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记得很早之前趴在天幕看人间时,曾听到有人说,万一我们的天下,只是一粒浮土呢?
水神扭头去往湖中,同
时说道:“她破境,要四十九天,你们等不住就先行离去吧。”
而此时,醒神王朝京城之中,孙文惇找到了妯染。
他开门见山道:“神已醒,楚廉已然登楼,楚衢留下的东西,是不是该交给我了?”
妯染皱眉道:“前辈何必如此语气?”
孙文惇微微眯眼,冷声道:“你指望我与一个拿儿子做交易的人用什么语气交谈?”
妯染苦笑道:“他也没法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刘山主愿意护着楚廉。”
孙文惇冷声道:“那你们就太看不起少主了,当年他告诉我,若楚廉不想,谁也强迫不了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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