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周辽人瞬身而起,却被一道白光砸落,重重摔在地上。
李怆咧嘴一笑,问道:“着急什么?有能耐去神霄洞天篡改别人记忆,还有能耐给姜柚塞进去一段儿前世记忆,这么厉害的人,我上辈子也少见啊!可惜你咋就不学好呢?”
顾慢慢皱着眉头,刚要开口,却被李怆挥手打断,“你小子着急什么?不该你问。”
提着三尖两刃刀走到周辽人面前,李怆笑盈盈问道:“我兄弟让我留你性命,有什么要问。公平起见,我问问你,想死想活?”
周辽人吐出一口血水,眉头紧紧皱着,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李怆掏了掏耳朵,淡然道:“灌口李二。”
周辽人硬撑着爬起来,沉声道:“死是怎么个死法儿,我夫人什么都不知道,我剥夺了她有关这些事情的记忆,会不会牵连她?活又是个什么活法儿?
李怆取出一摞纸,微笑道:“想活就写,我也懒得问,把你觉得该说的都写上,不该说的我再慢慢问,你有的是时间,放心。”而十万大山那边,龙丘棠溪的剑灵多了一个小童子,与玄梦简直是金童玉女。
与寻常剑灵不同的是,这两个小童子合归一处之时,便是北境之灵。
玄衣也好玄梦也罢,现如今就如同初生一般,全无从前记忆,就是两个天真孩子。
剑灵便成了孩子头儿,领着两个跟屁虫来来去去。
龙丘棠溪坐在茅庐前,拎着那只酒葫芦,一小口接着一小口。
如果可以,她宁愿再守十万大山十年百年,千年万年又如何?
…………
东海长风岛,有个一身儒衫的年轻人不知用了什么秘法,一炷香之内便由打婆娑洲到了中土。
开山不久的长风岛压根儿没几个人,此时山上也就有个好看的不像话的颜如玉,但他此时,在待客。
前任春官,对面坐着如今的流离王。
这位春官鼻青脸肿,活像个怨妇。
结果某人灌下一口酒,微笑道:“抱歉啊!!错怪你了。可是你应该解释的啊!”
颜敬辞哭丧着脸,无奈道:“我们四个,什么时候把狗日的龙师放在眼里嘛!殿下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打,我哪有儿时间解释??”…
刘景浊只得一笑,打都打了,总不能让你打回去吧?
也没空理会颜敬辞了,因为此时向儒正朝着一处地方而去,就是藏着赵焱的地方。
是一处山洞,向儒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看样子是往长安去了。
刘景浊喊道:“出来,躲啥呢?”
赵焱干笑一声,从墙后跳了出来,手中拿着七枚碎片,无奈道:“这人是不是有病?怎么就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将碎片递给刘景浊,赵焱笑道:“二伯,这玩意儿是大伯的,我不要。后世之君的事儿后面再说,我即便当皇帝也不会是昏君的。”
刘景浊转头看向年轻人,问道:“真这么想?”
赵焱蹲在刘景浊身边,白眼道:“二伯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打算等我爹回来之后就夺权,让他跟娘去陪都歇着,我以太子身份监国。”
刘景浊轻轻按住赵焱脑袋,轻声道:“对于咱们这一家人,当皇帝真是个苦差事,辛苦你了。”
又看了一眼八卦石碎片,刘景浊摇头道:“这是假的。”
赵焱一愣,疑惑道:“假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真的一直在你大伯那里,我就没拿到手过。但,这也不是婆娑洲的那七枚。”
言下之意便是,向儒自婆娑洲所得的八枚八卦石碎片是假的,但到长风岛前,他又换了一次。
事实上,向儒并未去往长安,而是在某处地方,毁了那七枚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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