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所害,但我不信。”
姜柚略微皱眉,顺势喊了一声阿狸。白小豆那边也喊了一声小墨,一头墨麒麟与一只风生兽先后出现。
白小豆说道:“你们隔绝此地,我要查看一番。”
墨麒麟与风生兽先后布设禁制,合道之下无人能察觉到宅子里面的动静。www.
大车店屋中,刘景浊给刘贝倒了一杯酒,问得是同一件事。
“黄雪家人先后离世,真是巧合?”
刘贝满脸疑惑,反问一句:“刘山主何出此言?有人敢动那丫头的家人,我会把命豁出去的。”
刘景浊笑了笑,问道:“介不介意把手伸过来?”
刘贝大大方方将手臂伸出去,笑道:“这有什么介意的,刘山主请便。”
只三指搭在刘贝手腕,瞬息而已,刘景浊便笑着说道:“刘钱谷身子骨硬朗,看样子挺洁身自好啊?”
刘贝一愣,旋即大笑,无奈道:“刘山主可别这么玩笑,我不是那种人。”
话锋一转,刘贝说道:“其实是夫人想请刘山主登山做客,毕竟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再路过,不去坐坐就生分了。”
刘景浊点头道:“明日一早就去叨扰。”
送走刘贝之后,刘景浊返回屋中,手中多了一壶酒。
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当年只要是个开天门修士便看得出自己缺失一段记忆了。
今日在刘贝身上,看得一清二楚。
倘若人之记忆是一条河流,自己的河流有一段成了地下暗流。反观刘贝,则是有断流迹象,接得很完美了,但细看之下,还是有些许拼接痕迹。
就是说,刘贝的记忆被人截掉了一段。
能有如此手段,会是谁呢?
一日只卖三十碗的铺子里面,两人对坐饮酒。
一人灰衣大髯,一人穿着崭新青衫,可不是从前那种偏黑的苍青色。
李怆没明白,不是分身吗?分身还能再分身?
但只略微一想,立时明白了。
“你这家伙,至于如此小心谨慎吗?连自己人都骗?”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要是连自己人都骗不过去,怎么骗别人?”
李怆笑着点头,“倒也是。”
喝下一口酒,刘景浊轻声道:“我不会动松鸣山,等时候到了你去动。有个叫顾慢慢的年轻人别伤到,刘贝人性也还不错。除此之外,你看具体情形吧。”
李怆问道:“你是想怎么样?三个弟子都带在身边了,还不算稳当?”
刘景浊叹道:“这个还不是特别清楚,看婆娑洲那边动静吧。对了,到时候要是找到谁能篡改截取他人记忆,起码留一道魂魄。”
李怆点头道:“晓得了。”
走之前,刘景浊冷不丁问了句:“你那时候,蜀地有火锅不?”
李怆嘴角一扯,“没有!”
他娘的!当年满天下找火锅吃,闹得老子脑壳疼,现在还问?
次日清晨,师徒四人登松鸣山。
白松夫人与周辽人等候已久,刘贝就站立在一侧。
妇人叹道:“短短二十年,咱们再想与其站在一个位置说话都难了,这趟来,恐怕……”
周辽人一笑,轻声道:“别怕,见招拆招吧。”
走到近前,免不了的一通寒暄一通夸赞,夸的自然是三个弟子年纪轻轻,修为便如此深厚了。
那位白松夫人自嘲道:“我都几百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才到第八境,瞧瞧刘山主,大弟子都已经炼虚了。”
白小豆只得说道:“我只是运气好,哪里有前辈底蕴深厚。”
客气呗,互相吹捧谁还不会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