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讪笑几声,连灌几大口,权当赔罪了。
玩笑过后,刘景浊也得说正事儿了。
「你与武槊交手了?」
李怆也正色气啦,沉声道:「是不是武槊不好说,反正是个三花聚顶甚至半步真武的武道中人。但我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他武槊练武啊!」
刘景浊干笑一声:「挺不好意思的,你能开天门吗?」
李怆嘴角抽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转世八百年了,带着前世记忆转世的,这要是还不能开天门,我是废物吗?」
话锋一转,李怆又是一句:「行了,来就是帮忙的,你先帮我的。但……你明明已经有十足把握端了挂壁楼的,为什么还要等?」
即便他武槊三花琉璃身,即便他能比肩姬闻鲸龙丘晾,以现在青椋山的实力,只要动手,几乎可以是平推。
刘景浊叹道:「你细想,我现在是不是处于一个圆环之中?一着不慎,若是这圆环断了怎么办?」
所以他每干一件事,都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就是说,即便刘景浊要死,也得死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方才行。
提前那个日子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再赌一场,胜算可就没那么大了。
李怆点了点头,「倒也是,事情太过离奇,十分扯淡,说不清。」
刘景浊只好转移话题,问道:「那你在这儿是?」
李怆灌了一口酒,「这不是帮你盯着那座松鸣山吗?还有一个分身,在朱雀王朝京城之中。」……
某处地方,有个中年人点了一炷香,烟雾之中,有人影浮现。
点香之人微微抱拳,说道:「籴粜门,几乎瓦解了。」
烟雾之中一道虚影笑着说道:「他自找的,你的事情呢?」
点香之人扭头儿一看,蝮蛇正熟睡。
「差不多了,大先生还是准备你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