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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佳瞬间呆住,因为一想之下,刘景浊说得对。
此时刘景浊坐回飞来椅,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在斗寒洲独行,进了一处寺院,我也没想到我会进去。我说,我杀孽太多,恐冲撞佛祖,和尚说我佛让让。他问我如何看待如来,我说实话难听,他便说如来别听。”
陈文佳板着脸,“说人话!”
刘景浊又抿一口酒,淡然道:“道理很简单,就四个字,看怎么想。梧丘只要有一丝不愿听那女人话的意思,我就不会坐视不理。”
可陈文佳却说:“我会救她,一定会。”
刘景浊无奈道:“好好好,救,但先看看她是否能自救,行不?”
陈文佳呵了一声,“男人,说变就变,怎么一下子就改主意了?”
刘景浊将手中令旗调换了位置,说道:“因为想呗。”
此时州城米铺,有个年轻女子刚刚上二楼。
松落山岑良珠。
瞧着浴桶之中赤身裸体的女子,岑良珠苦笑道:“原来你是个女子。”
女子笑了笑,指着岑良珠,问道:“镜子给刘景浊了吗?”
岑良珠点头道:“给了,早就给了,应该就在他身上的。但那个铜镜是做什么用的,能不能告诉我?”
女子笑了笑,说道:“铜鉴最早可不是梳妆用的,你该多读书的。”
岑良珠好奇问道:“那是?”
女子缓缓起身,丝毫不遮掩丰腴胴体。
“祭祀用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