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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无奈道:“我没背剑。”
晏河却道:“区别不大,我觉着我现在打不过你。”
刘景浊无奈,只得弯下腰,沉声道:“晏河前辈,答不答应。”
晏河欲哭无泪,是一点儿高人前辈的模样都没了。
“你倒是先说什么事儿啊!”
刘景浊讪笑道:“这个真不能说,只能告诉前辈,事关九洲存亡。”
晏河嘴角抽搐,差点儿没忍住骂人。
“你……你们父子二人是有什么大病吧?求人办事,虽然我猜得到是什么事,但至于不说吗?”
来求人,说话都差不多。当年是一点儿没猜到,现在是猜得到,又有几个合道修士猜不到?可说出来又怎么啦?
“要是不答应呢?”
刘景浊直起身子,开始撸袖子。
晏河气极,“要是答应呢?”
刘景浊又是一副笑脸,“前辈能做到五年之内随时可开天门吗?”
晏河摇头道:“做不到。”
刘景浊便说道:“那就请前辈做好破入十二境的准备,等我消息,待破境后随我与人拼命。”
晏河总算是舒缓几分,呢喃道:“这个准备,早就做好了。杜神不愿恢复曹姓,那他就是下一任宫主,下一任国师了。”
刘景浊再次抱拳:“多谢前辈。”
这位问道宫主是真想骂人啊!
但他还是问了句:“是以刘景浊的身份求人,还是以人皇身份?”
刘景浊答道:“九洲修士,人皇,守门人,景炀流离王,青椋山主,人族。”
一长串头衔儿,看似是在显摆,但晏河明白了。
这是以他能用的所有身份在求人。
于是晏河抱拳回礼,沉声道:“抱歉,我先前也投了黑子。”
刘景浊笑了笑,摆手道:“无事,那时候的刘景浊不光让诸位失望,也让自己失望了。”
一顿饭后,又喝了些酒。
刘景浊便苦口婆心劝着晏河,说咱们都是当师父的人,徒弟就是儿子闺女,哪里能逼着闺女嫁人呢?
问道宫主脸黑得跟炭似的,可又没法儿说什么,难道告诉刘景浊,柳初言喜欢他吗?
结果刘大人皇一问,听说柳初言出去游历了,还以为是晏河逼得柳初言不得不走。
于是又是一通苦口婆心,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
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临走之前晏河特意提了一嘴叶芦台的师门,叫做鎏霞山,名声不咋地。
返回阁楼,晏河嘴角抽搐,问道:“你们……不嫌他唠叨?”
杜神想了想,答道:“要是他不唠叨了,甚至不愿多说话了,那就了不得了。”
顿了顿,杜神问道:“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专门跑这一趟。”
晏河转过身,微笑道:“以后对你师兄师姐好一点,不要让大瑶变得乌烟瘴气的。”
我得去修炼喽,按那家伙的话,要是五年之内能入开天门一境,就是别的用处了。
唉!弄得人像个物件儿似的。
这道分身没带着多少酒水,于是刘景浊顺走了问道宫几壶酒。
到了却河附近,刘景浊忽然停下。
叶芦台的山门,就却河下游,按照晏河所说,应该就在下方不远处。
去还是不去?时候很够用,四月只需要去四个地方罢了。
想了又想,还是下去逛一圈儿吧。
一座不大山头儿,也就出过叶芦台一个登楼修士。据说叶芦台自打挂了两国相印,就不语山门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