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捂着额头,「怎么这么长的名字?这我记得住?」
剑灵歪着头,笑道:「一帮牛鼻子老道把老主人尊为大帝天尊,剑名是别人起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叫这个。」
刘景浊疑惑道:「真正名字呢?」
剑灵嘟囔道:「我就是剑,天下剑都是以我为原型的。」
意思就是,名字就是剑。
深渊之中有人声传来,听着是有些生气的。
「当我不存在是吗?」
刘景浊也懒得喊名字了,只微微抬手,一把剑身刻着真武荡魔的古剑便凭空出现,悬停在刘景浊身边。
刘景浊也没伸手去握剑,只是朝前一指,一股子炙热气息像是锅盖一样将深渊扣住,随后让剑悬浮深渊上空。
这下,外面蔓延的紫气顷刻间消失殆尽。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灭不了你,还做不到让你闭嘴吗?」
我要在这儿待好几年呢,动不动就偷偷出来烦人,那谁受得了?
剑灵嘟囔道:「好像它怕老主人都没到这个份儿上哎,为什么会这么怕主人呢?我也不记得主人从前与他交过手啊?这是咋回事?不可能平白无故怕主人吧?」
刘景浊摆了摆手,「不晓得,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走了几步,刘景浊问道:「对了,玄梦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白小粥想起来往事没有啊?」
剑灵摇头道:「我没觉得玄梦哪里奇怪了,寻常剑灵而已。至于白小粥,还是一样,啥都想不起来。她要想起什么,除非跟肉身重合才行。」
她的肉身,应该已经养得差不多了。
不让这位西海龙女醒来,恐怕与许多事情有关。
青椋山那边,天魂分身忙着传信,让狄邰一定守住白水洞天。
山脚下有个老者求见,淋了一夜雪,还是没等来让他上山的消息。
但他也只能继续站着,直到刘景浊愿意见他。
都这把岁数了,儿孙犯的错,我能挑几分是几分。当大人的,总不能任由儿孙后辈出事吧?
樊江月与陈文佳下山时瞧见了雪人似的梁姓老者,但没搭理。
不过樊江月还是传音问了句:「文佳姐,你说山主什么时候见他?」z
陈文佳想了想,摇头道:「不晓得,但肯定会有个期限的,他喜欢这样,把未来会如何的选择交给当事人,路自己选,选了死路就是自找的。譬如,他心里把这个日子放在五月初五的话,只要这老头儿蹲到五月初五,山主就会见他。他要是五月初五前就走了,那山主就不会理会。」
迟暮峰山腰的客邸之中,重楼成精的老者坐在院中,昨日有只麻雀飞到了院子里,于是他去往州城买了二斤米。
这位老人,现如今也是闲来无事,喜欢往天寿山那边去,还在天寿山附近的村子里交了个朋友,没个十天半个月就要去找那位朋友聊天儿,有时候还帮人下地干活儿呢。
至于山脚那个老家伙,他看见了,但没与其说话。
求人办事儿,脸皮不厚,那事儿办的成?
只是山上最近有点儿动静,刘景浊走了,不晓得去了什么地方,山上留的那个,好像是符箓替身,反正听刑寒藻说是这样的。
前几日马黄还带了信回来,问爷爷身体怎样,一个人习惯不。
应该习惯吧,谁知道呢。
正此时,陶茶又拎着竹篮往仙草山走去,老者看在眼里,微笑不止。
一帮年轻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近在
咫尺,却非要拖,拖到什么时候去?
海棠树下,张五味板着脸再次找来。
「你说不说?」
刘景浊手里拿着一份邸报,答道:「四月中旬去百花山庄,不要提前去,提前的话你见不到舒珂,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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