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此时李持车听到的,都是刘景浊想让他听到的。
两人的的确确是在对话,但实际上,是两个李持车与两个妇人。
姚放牛沉声道:「这么看来,你的这把剑也是为今日身上怪异做铺垫了?这根本不是幻术啊!」
刘景浊轻声道:「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这算不算幻术,就好像我能凭空由心捏造一段……时空。」
两段对话,真正的李持车看到了林中私会的场景,并听见妇人说道:「我也是刚刚知道。」
真正的山主夫人却是说道:「是谁给你看的这画面,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真的?富柏山早就被你杀了,你亲手杀的。」
姚放牛皱眉道:「这些家伙不看拒妖传?」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去拒妖岛的人都是花钱雇的,又怎么会看拒妖传?最近不是有许多邸报将戍己楼三层楼的修士扒得干干净净的么?估计连东方疾临都是在邸报上瞧见的。」
姚放牛点了点头,那倒是。
最近的邸报,每天都是最后一册拒妖传上的诸位天骄以及戍己楼修士。二楼修士里刑寒藻与杜神出现最多,其余人也不少,几乎是被查了个底儿掉。
但唯独人皇究竟是谁,哪家邸报也不敢写。
对于人皇的描述,除却一些具体事情外,只说他是个剑修,出生于拒妖岛。
在轩辕城碎人皇印时也没让镜花石将画面传出去。
姚放牛无奈道:「有点儿脱裤子放屁了,参加了天下大会的宗门谁不知道你是人皇?」
刘景浊却说道:「但要是邸报刊登出来,会很麻烦的,还不是时候。」
此时两处时空,两两商议着什么。
那位山主夫人果然早就知道,此时却只是说道:「要动,你只能去动那小畜生,山主你不能动。丧女之痛我能理解,但杀罪魁祸首就行了,这座即饮山不能散。」
姚放牛说道:「这妇人是真的可以,能隐忍,必定有些手腕的。」
刘景浊微微一笑,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待会儿这位山主夫人会不会也去找人了。」
而李持车听到的,是妇人说:「画面你也瞧见了,但你打得过他吗?」
李持车沉声道:「打不过也要打!只要大姐不拦着就行。」
刘景浊说道:「你看,他忍不了,但还是要来看看这位山主夫人的意思。要说这妇人手里没有什么能拿住人的手段,我是不信。」
刘景浊便让那妇人说道:「咱们没本事对付他,但邸报上那句戍边人不可欺我看得真切,你出去一趟,找个山头儿将富柏山的遗言与他们私会的画面刊登在邸报了,明日一定要发出去,到时候都用不着咱们出手,百花山庄跟神弦宗修士肯定会出手的。」
刘景浊收回捉月台,此时双方都以为已经谈妥,妇人淡淡然一句:「就这么办吧。」
李持车点头道:「多谢大姐!」
姚放牛灌了一口酒,无奈道:「你真他娘的恶心啊!」
这样一来,两人看似说好了,但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说的那样,双方都会觉得是对方背叛。
到最后,还是会狗咬狗。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被杀的是李持车的女儿,由李持车去刊发这份邸报,比我浪
费口水更会让世人相信。」
顿了顿,刘景浊又说道:「由始至终,压倒富柏山的,从来不是那些骂名,而是身边人的不信任。我要让那些个不愿相信他的人,个个羞愧难当!」
怎么可能只是踏平即饮山这么简单?富柏山最后壮烈赴死,他的过错在拒妖传上写的一清二楚,不是他的过错,那就不能把屎盆子扣在他身上!
刘景浊忽然伸手往姚放牛身上,瞬间远去万里。
姚放牛皱眉道:「怎么啦?」
此时妇人取出来一道符箓,将符箓凑去蜡烛处,符箓并未被火焰烧着,她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