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要很早去告诉世人,那些个邸报都是谣言。那丫头找了好几次我,说能不能先把最近一版编撰完毕,率先发行?”
刘景浊无奈摇头,“这不是胡闹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谁都知道不行。
但孙犁也好奇,他轻声问道:“不说拒妖传了,哪怕只让鱼雁楼刊发邸报,你的那些个屎盆子也能拿开,为什么不呢?天下大会之后,凡是如今的顶尖山头,一流二流山头,都知道你就是人皇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刘景浊摇头道:“不是怕人皇身份被人知道,我是不想这么快被洗干净。也不怕告诉你,我现在一身黑全是别人泼的,在洗之前,我自个儿泼几道,以后一起洗嘛!”
孙犁恍然大悟,打趣道:“不会真要去找一帮小姑娘吧?”
刘景浊没好气道:“孙先生终究还是学坏了啊!”新笔趣阁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说道:“大概就是做几件飞扬跋扈不讲道理的事儿,杀几个世人眼中不该杀的人。”
走出门,刘景浊又取出一封信,轻声道:“你回去时,我那大弟子差不多也该完成学业了,帮我把信转交给她。”
孙犁接过信,退后几步,郑重作揖:“刘先生无须远送,夜深了。”
刘景浊都举起手了,又换作揖为抱拳,笑着说道:“孙先生一路走好,夜深人静,天明前奏。”
“告辞!”
“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