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舞剑。
可内院忽然飞出几张符箓,手脚、肩头,剑尖,分别被贴上符箓,楚廉顿时觉得有如泰山压顶,举步维艰。
“告诉你啊!我们姜柚可是顶着这种符箓走了五洲之地,数千万里呢!你要是连这一会儿都撑不过去,还想学剑?想屁吃去!”
有人瞬身至此,是个稀客,朱氏家主,朱霞浦。
刘景浊起身抱拳,对方抱拳回礼。
“刘人皇劝人本事一流,损人本事更不差啊!”
刘景浊笑道:“前辈谬赞,这么晚了,不知有何贵干啊?”
朱霞浦笑了笑,院子已经被大阵禁锢。
“这第一个年头儿就过了,死伤修士的确比从前少得多了,这是你的功劳,某方面来说,大过天了。”
方才那句谬赞是就坡下驴不要脸的不客气,这句话,刘景浊可真没脸不客气。
他无奈道:“前辈,有话直说啊!”
朱霞浦沉声道:“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先问人皇一句,对于陈黄庭倒戈一事,怎么看?”
刘景浊略微沉默,然后说道:“陈黄庭对得起拒妖岛,但战场再见,必分生死,谁都可以取他头颅。”
朱霞浦笑道:“有这话,我就安心了。要是你没有开始那句,我也就没有说下去必要了。”
略微一顿,朱霞浦取出来了一枚玉简,抬手递给刘景浊。
“我当家主以来搜集到的,但只是初筛,没办法细筛的。人皇要是觉得不妥,便再筛一遍。”
刘景浊刚要发问就被朱霞浦打断,这位朱家主说道:“别忘了,到拒妖岛前的朱家,曾经设立密卫,是天下密卫的老祖了吧?你不用朱家,有你的考量,但我手里有东西,于情于理都要给你的。”
是啊!入拒妖岛前,朱氏也曾是一大王朝之主,可惜后世之君过于败家子儿了。
不过与他们这支正统无关了,拒妖岛上这支,的确算是正统,不过是运气太差。朱家老祖下南洋后,放下心中魔障,转而修行,这一脉便以炼气士家族存在了下来。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多谢前辈了。”
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信不过,或是暂时信不过。
朱霞浦点点头,也不求解释,微微抱拳之后便扭头扯去大阵,缓缓离去。
刘景浊手中那枚玉简,已经传去本体处,也已经打开了。
这枚拢共写了十几人名字的玉简,其中大半,是刘景浊想到了的,只是没证据,或者看不出来。
至于剩余小半,着实想不到啊!
真是开了眼了。
也不晓得阿祖尔那善于找人的鬼修朋友,何时能到?
把这份名单打散,又添置了十几个绝不是名字之后,刘景浊将其传信给了阿祖尔,让她去查。
朱家,怎么说呢。
其实不管是谁,骨子里,刘景浊不希望他们是。但没办法,大家想要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局面里清清白白的,可不是谁怀疑谁举证,得想法子自证清白才行。
是有些不讲理,可是没法子。
走出院子,楚廉在练剑,蜗牛爬似的,缓慢至极。
扭头顺着墙根看去,一把剑光亮如新,立在墙头。
他留了一个很干净的陈黄庭在拒妖岛,不会生锈更不会发霉的陈黄庭。新笔趣阁
“寒藻。”
“山主,咋啦?”
“咱们去找个人,是青椋山山主刘景浊跟青椋山牒谱修士去找人,不是拒妖岛人皇刘景浊。”
刑寒藻咧嘴一笑,来了!
符箓替身,此时也变成了本体,并背着独木舟。
山水桥给龙丘棠溪拿去战场上了。
刑寒藻御剑找到刘景浊,现在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