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另附两位大宗师,这都不行?
察觉动静的,不止他一个,有人已经到了门外。
一身黄袍的道人轻声道:“进来吧。”
进来一身着紫袍的道人,开门见山道:“有人请了初祖神降?”
那位当代天师无奈道:“是,在归墟那边,刘景浊请的,画的还是一张天师神符,以最正统的五雷画符,就连所念咒语都一字不差。”
紫袍道人皱眉道:“他怎么知道的?”
天师笑道:“记不记得封山之前,来过一个自称公道的人?”
紫袍道人点头,“他是学走了许多符箓,天赋极佳。”
天师笑着说道:“那位公道,是刘景浊符箓与阵法的传道人,会这个也说得过去。等闲真境,请你都够呛,别说请初祖了。他也是想着为龙丘家的丫头出一口气吧,你们别太计较这次僭越。”
说话间,他忽然缓缓抬头,随即微微眯眼。
“你我皆是道人,但道不同,便不相为谋。”
有人声传来,“多大本事?敢称天之师?”
黄袍道人淡然起身,“恕不远送。”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